刚完一台手术，整个团队的的人都累得够呛。这台手术原本行的顺利，到最后一步等待升温的过程却现了问题。患者温上升的过程中会不断有气从血中释放来，如果不能妥善排气则会造成严重的冠脉阻或脑梗，柏清舟当机立断之没什么状况，一台手术还是折腾了八九个小时才结束。

他竟然好意思把这个当借？

助手一脸崇敬的把一沓东西递给柏清舟，又对边的护士悄悄叹了句：“柏医生是神仙吗？刚手术台就开始写记录，一刻都不带休息的。”

夏星河无法忍耐去，他开微信，熟练地输一串字符。

夏星河问他：“你不喜狗为什么还要来养竹？”

小竹。

看着竹一瘸一拐，小声呜咽的模样，夏星河已经无法再心平气和地和他交谈去。

手术记录又写了半个小时，柏清舟把微信上所有的消息都理完，又去倒

来之后，好几个医护人员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疲惫地了眉心，拿手机理消息，这才突然发现其中有一条在梦中也不曾现的消息。

护士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是的，戳了戳助理的腰侧，凑到他边，“是我现错觉了吗？柏医生好像在笑诶？你快看看！”

“手术记录呢？”

修长的手指拂过屏幕，柏清舟无声地勾起唇角。

“还没来得及。”

四年过去，柏清舟的手机号早就换了，但微信号是固定的，很少有人会改。

“给我吧。”

夏星河随便一加他就上同意了，未免显得太过主动，不大气。

柏清舟看到消息是在半个小时之后。

不说，这个人本就没有把狗当成一条生命。开心的时候摸两，夸夸它，好像全天就自己最它了，不开心的时候就拿它发，嘴上的理由还那么地冠冕堂皇。

【小竹请求添加您为好友，附加消息：我是夏星河。】

“写完了。”

他的指尖碰到屏幕，将要击的时候又猛然收回。

陌生又熟悉的名片弹，夏星河深气，击添加好友。

小刘当然不肯认，还在诡辩：“再怎么说这都只是个牲，谁知它会不会突然发疯？”

他好像知为什么那天夏星河听到竹的名字时会生气了。

“好的，在这里。”

小竹。

柏清舟低低念了句，我的小竹。

狗不是人，不通人，只是牲，所以人就可以对它为所为了吗？

*

柏清舟轻咳两声，脸上挂起严肃的表，转问边的助手：“大病历都写完了吗？”

钟工呛了一，又理直气壮：“我也没不喜它啊……我就随便打了它两，让它长长记。”

“这就是者的世界……等等，”

助手赶忙向柏清舟投去目光，看到的是柏清舟侧脸，灯光落在他的鼻侧洒淡淡的影，柏清舟睑微垂，表淡漠。他赶忙收回了，摇摇：“肯定是你站太久现幻觉了，就算是在梦里柏医生也不会笑啊！”

当年他给夏星河有备注，后来又被夏星河删了微信，本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改的微信名。

确认病人无碍之后，柏清舟脱掉防护服，半倚靠在休息室的墙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