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两个人都微微一僵。

*

另一边，地铁很挤，夏星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了。

“别多想，我大分时间都不在家，找新的钟工需要时间，而且……竹似乎喜你。”

夏星河坐在沙发上，重新拿起来灌了一，还是决定保留自己一开始对它的评价：难喝。

问他想不想照顾竹？

如果回来的路上正赶上班峰期，坐地铁的时候被人踩了好几脚，脚背现在还痛着，夏星河简直要怀疑这是自己所的天行空的梦了。

到晚上就是兵荒乱了，先是莫名其妙去了柏清舟家，正好目睹竹被钟工拿棍，而后又正义爆棚，脑袋一加了柏清舟的微信，来了场“英雄救狗”。

白天还愉快的，开心地去附近的浪动救助站义工，收集了不少写文要用的资料，还认识了一对儿有趣又有心的夫妻。

柏清舟向医生谢，拿过药后又去接竹，竹正趴在一个小笼里等他，见他回来，一瘸一拐地扑上来，嗷呜着想要亲亲抱抱。

桌上还剩半瓶苏打没喝完，是那天他从柏清舟家里来的时候随手买的同款，买完就忘记了去喝，今早上才想起来打开，喝了两，又扔在了一边。

竹的动作太快，柏清舟本无法阻止，又看它委屈得哼哼唧唧的样，也只能嫌弃把它的爪移开，起去给它套上牵引绳，带着它走医院。

苏打再次被扔在一边，夏星河侧拿过一个抱枕在怀里，舒服地埋沙发里，终于有心思好好梳理一今天发生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深夜，医院已经没什么人了，医生给竹了检查，只是些外伤，并不严重。

“你可以再考虑一，最晚明天给我答复。”

也不知柏清舟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味，居然买这个放家里的冰箱。

柏清舟别过，补丁似的开：“就和上一个钟工的工作一样，定期添粮换就可以，次数算工资。”

竹不解地眨眨睛，并不懂自家主人的意思。

之后的事儿就更绝了，柏清舟居然主动和他歉，说给竹取名不是把他当狗，接着还问他愿不愿意帮忙照顾竹。

不等夏星河回答，他又逃似的转，先一步离去。

平心而论，是想的。

柏清舟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低声轻语：“我到底在什么？”

步幅越来越大，走过许多转角，和无数人肩而过，直到走医院的大门，柏清舟才终于逐渐停脚步。

灯熄着，房间里是黑的，夏星河随手开了灯，又把背上的书包卸，扔在沙发上，把自己也抛了过去。

因为要检查伤和上药，竹左侧后的被剃掉了，难受又委屈，好不容易主人来了，它便使劲儿往柏清舟上蹭，沾着药的爪搭在柏清舟的膝盖上，瞬间把他的脏一块，湿乎乎，脏兮兮。

“嗷呜？”

“也好，”柏清舟拧着眉自言自语，“夏星河应该擅长应付这些，让他好好教教竹。”

攘，夏星河亦转过，上就要没人海之中，消失不见。就在他将要抬脚的时候，柏清舟蓦然开了：“你愿意来照顾竹吗？”

竹是他一见钟的梦中狗，即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