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舟一直都是这样，冷漠的，独立的，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从来不向他分享，好似隔了块玻璃似的，让人看不透他的心。

柏清舟睑微垂，沉默片刻，又再次将飞盘抛了去。

竹的声音上变了调，无尽的委屈要诉说是的，恨不得整只都缩夏星河的怀里，都不愿意抬看柏清舟一。

夏星河深气，双手抱住竹的绒绒的脑袋，让它看向自己。

“再快一。”

第17章听懂人话

“嗷呜~”

夏星河拍拍他的脑袋，有些不满地看着柏清舟：“你对它太凶了。”

“汪汪！”

柏清舟沉默片刻，静静：“它不懂这些。”

“我知，”夏星河护着竹，说，“可是它知吗？你有告诉过它吗？你这么冷着脸教训它，它怎么知你是凶它还是对它好？”

夏星河偶尔会想，也许柏清舟是喜过自己的，他们之间也有很多甜蜜的回忆。但大概还是不够喜吧，他从未向他敞开过心扉。

冷漠的语气一勾起了夏星河的火气：“你怎么知它不懂，你跟它表达过吗？”

夏星河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懂该如何表达，还是在反讽他的想法是天方夜谭，他也并没有那么擅长与动交，虽然喜，却到底没有亲自养过，可既然柏清舟问了，他就必须要证明给他看。

柏清舟的表平淡，语气中并没有更多的绪。

去，对竹说：“捡回来。”

竹不解地眨眨睛，亲昵地伸

“……”

于是夏星河更生气了，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两人之前的相状态。

柏清舟眉微蹙，也慢慢走到一人一狗的边：“我是为他好。”

没有生气也不是反问，而是一副认真的求教的语气，反而让人摸不着脑。

“跑快一。”

“那你教我。”

回应他的，是柏清舟的沉默。

竹一瘸一拐地去叼回来，还没站稳，柏清舟就又再次扔了去。

夏星河苦婆心说了好几分钟，然后满心期待地看着竹：“走走看？”

他有些委屈地开，在说竹也是在说自己：“是，就算你是真的对他好，可竹就没有自己的绪吗？你什么都不告诉它又要它理解你，懂得你，全心的信任你，这未免太霸了。”

他想，柏清舟或许只是拿他当一个有趣的小动，跟竹一样，喜的时候逗两，却没有把他放在对等的位置上，所以觉得不需要向他讲得那么明白。

柏清舟蓦地开打断了他。

“……算了，”夏星河又了竹绒绒的脑袋，叹一气，“反正你总是这样，我也说不动你，你……”

竹“呼哧呼哧”地着气，跛着脚艰难地来回奔跑着，柏清舟的表很冷，语气里看不什么绪，到后来，竹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蹭他的，睛湿漉漉的，用乞求的神看着他，明显是不想再跑了。

“乖竹，你听我说……”

“夏星河，”柏清舟垂眸看着他，浅棕的眸微动，说，“你教教我，该怎么表达？”

竹哼哼着不愿意再动，柏清舟则依旧冷冷地看着它，两相较劲之，夏星河无奈地叹一气，上前两步，半跪在地上，抚摸着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