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没完没了,夏星河求饶似的看她,又转tou去向床上的夏安国求助。
夏安国朝着他挤挤yan睛,送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qing,又假装困顿的闭上yan睛,mei滋滋地休息去了。
夏星河:“……”
懂了,夏安国就是故意的。
别人家都是坑爹,他爹怎么专挑着儿zi坑啊!
这场“教育大会”一直开到晚上十一dian才结束,夏安国还在恢复期,jing1神不太好,只醒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夏星河和秋桂月轮liu陪夜,夏星河前半夜,秋桂月后半夜。
夜深了,周围的一切都安静xia来,夏星河叫秋桂月先回去睡,独shen一re坐在陪护床上,终于有了chuankou气的机会。
这天xia午真可以用兵荒ma乱来形容,父亲刚刚住院,有很多手续要办,夏星河和秋桂月一会儿交住院费一会儿又要签字,还要时时刻刻监护着呼xi心tiao,外带推着夏安国去zuo各项检查。
一整个xia午连歇个脚、喝koushui的时间都没有,这会儿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夏星河拿chu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dao什么时候没电了。
他从包里翻chu充电qi又找到chatoucha上,过了ting久,手机才重新打开。
莹莹的屏幕亮起,最先tiaochu的是运营商消息,夏星河手指一hua把消息dian掉,紧接着弹chu来的则是三条未接来电――竟然都是柏清舟的。
xia午,晚上,以及半小时前。
夏星河一怔,又见好几条微信提醒弹了chu来。
[柏:到了吗?]
[柏:?]
……
[柏:看到了给我回个消息。]
晚上实在太忙了,夏星河gen本无暇顾及手机,看着满屏柏清舟发来的消息,他的心猛地一ruan,知dao柏清舟是在担心,连忙回复了过去。
[小竹zi:到家啦,xia午五dian到的。]
[小竹zi:xia午一直在忙,没发现手机没电了,不好意思。]
[小竹zi:我爸爸已经没什么事qing了,今天真的谢谢你。]
*
之后的几天依旧是忙忙碌碌。
夏星河一家的亲戚都在本市,听夏安国生病了,又陆陆续续过来探望,夏星河一边照看着父亲一边还要接待亲戚,常常忙的一整天都没空去碰手机。
夏星河心dao幸好自己是自由职业,要是像柏清舟似的得随时待命,还真不敢这么放心大胆地把手机扔在一边。
而他只设想到了工作上的事,却没想过另一个人正在暗搓搓地等他的消息。
夏星河走了一周了。
柏清舟有些烦躁。
夏星河刚走那天,他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他却都没回,直到深夜里才发来两条消息,也只有那么简短的两三句,好像多一个字都愿意再聊xia去。
柏清舟拉不xia面zi,后几天都没怎么发消息给他,却没想到夏星河就像是失联了似的,一连好久都不发消息给他。哪怕后来他又给他发消息,还暗示自己是医生,有问题可以找他,夏星河的反应依旧淡淡。
还真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走得gan1脆。
xia班回家,柏清舟独shen一人给竹zi添粮,满满的狗粮堆积在shi盆里,竹zi有些不满地哼哼着,柏清舟冷着脸瞥它,它这才不qing不愿地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抱怨着,委屈巴巴地哼哼唧唧:“嗷呜……”
柏清舟当然知dao它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