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没啊，听错了吧，我明明只说了媳妇。」

        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沉孟蝶呆望着林檎几乎从未过的羞涩表，一时间不太习惯他毫无防备的姿态。

        「啊？」林檎回过神来，意识到沉孟蝶的担忧，笑着回应：「不是，我只是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能够豁达看待过去的呢，以前不是这样的。」

        「其实自己说这些不好意思的，毕竟我现在也算不上成功，更多的是一种心态的改变吧，似乎只要这么走去，迟早能成为自己理想中的模样。」

        「嗯……」

        「噢……不对、你刚说谁是丑媳妇！」

        「好像真的是这样哦。」

林檎思索须臾，神有些放空，沉孟蝶挣扎了一会儿，有紧张的说：「不用勉啦，不想说也没关係。」

        林檎搔搔，害羞的咧嘴傻笑。

        林檎继续自顾自的说：「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能直，得意地对过去的我说，撑去，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你会走到我现在这步。」

        「你已经成功啦。」她冷不防冒这么一句。

        擅长变化球的选手一旦改投直球，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支吾了几句，沉孟蝶笨拙地装一副不在乎的态度问：「如果有机会……能去你以前待过的育幼院看看吗？」

        沉孟蝶脸得发，双指间的简直快被她凹成九弯十八拐。

        「以前我是不会和别人说这些的，再亲密的朋友都一样，或许是因为害怕被比较吧，不希望被别人发现，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相比，没有任何步，依旧是在庸常度日。」

        嘈杂闷的早餐店，似乎因两人的斗嘴又升温了几分。

        「你敢娶其他女人！？」

        「我也没说要娶你呀。」

        「媳妇也不行，谁答应要嫁给你了。」

        林檎愣了半晌，哑然失笑。

        「怎么，丑媳妇想见公婆？可惜老院长不在囉。」

        ──别在这种时候这么坦率啊！

        「笑什么，本来就是！」

        「哼，你往后的人生可不会现比拥有我更成功的事。」沉孟蝶骄傲的扬起，她有多少自信，就能带给林檎多少自信。

        「咦？抱歉，我、我不知……」沉孟蝶慌得顾不着林檎言语间的调戏。

        「在想什么啊你，老院长还活得好好的呢，只是退休了，都快九十岁的人了，也该享享清福。是说我最近正好要回去一趟，到时再一起去吧。」林檎特别喜沉孟蝶慌张害羞的模样，公调戏丫环的恶趣味总叫人罢不能。

        林檎顿了顿，「至少在遇见你之前不是。」

        「你说是就是囉。」

        沉孟蝶踹了林檎一脚，却捨不得太用力，见到他夸张吃痛的神，无奈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