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退伍一万步来说，无论魏哲走不走，痕肖若是真接到了指令，他们始终都会动手。

格老板说哎哟不哭了不哭了，你这哭得好像我要把你送到监狱里似的。

格老板让魏哲什么都别带了，只穿着便服。如果是去到他们国境线那边，多找机会问痕肖要钱。倘若痕肖对他不好，那魏哲跑了也有机会活去。

所以他站起来，低声说――“我……我要问格老板。”

他摘掉了魏哲的帽，拍了怕对方的脸。收拢了那副冰冷的表，挤一个笑容。

但格老板没有拒绝这要求。

痕肖看着魏哲从他的双手中挣开，表再次冷了来。他说你到了这个时候，还去想一个从你上榨油的老鸨如何安置，你是傻啊，还是习惯了卖屁的生活啊。

把魏哲带走，那之后无论痕肖接到上面什么命令，哪怕是不愿地联合冷鹫对安全屋的人们手，也方便得多。但也同样是把魏哲带走了，至少魏哲算是安全的。

“有钱好办事，何况你知说他们的话。”

哲把低去了，这有为难他。他当然想走，但这里的人是着巨大的危险把他送去的。他不说别人，格老板和浩凌是直接手把他推向外界。而痕肖，痕肖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过一分力。

（44）

“去吧，你想问就问吧。”痕肖说，“只是如果他拒绝你离开，你也应该知他是个什么货了。”

痕肖不是不知，“卖屁的”是魏哲最讨厌的称呼。和大分国家培养和伎分开不同，在这里，能直接变成伎的人不算多，而大分是从男起，慢慢地才有权力选择自己是否拒绝卖。

痕肖说那是，我带走了就是我的人，我和冷鹫军不一样。

他听完魏哲断断续续的转述，期间还抹了一泪。他憋着不敢哭，等格老板让岩文先去后，魏哲的泪才掉来。

只是这些话，格老板不会对魏哲说。

这个要求无非是让他抛所有把他捞来的人，一走了之。追随一个把他的同伴杀了，甚至掉他的牙齿，在他上留伤痕的军服们――魏哲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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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生气地转过，瞪着痕肖，“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你知我不是那样。”

痕肖没有反驳。他只是冷冷地看向了魏哲，然后站起来，走到对方面前。

格老板抱了抱魏哲，魏哲更是埋在他怀里鼻涕泪一个劲地。

格老板了魏哲的泪，再把魏哲带到痕肖面前，痕肖了。

他说我觉得这样很不对，可是我又喜他。我不知该怎么办，你们都有岩司令和柳副官的保护是不是……

格老板说他跟着你好好照顾一，他胆小，往后放。

魏哲这小一辈都在追逐，现在够到的边角了，至少有个人愿意保他了，那如果格老板拒绝，也就太不人了。尽这时候，人已经不剩多少了。

魏哲则是这群人中极少的男伎，他也很努力地在保护着这样的名声。他讨厌卖屁，更从不承认自己卖屁。对他来说，只有那些他动了的，他才会往楼上带，否则他甚至不愿意从舞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