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线员抱怨。

        “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电话一个劲地响不停，座机电话甚至烧坏了两台。”

        记者们都一脸疲惫，黑圈和红血丝是每个记者脸上的标。

        “过几天吧，也许势会好一些。”

        佩尔透过合起的百叶窗的隙，瞥了楼拥堵在报社大门的黑人，不太确定地说。

        “好了，接来让我们谈谈正事。”佩尔双手拍掌。动的空气被散，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吧唧声。

        佩尔开启投影装置，白板屏幕上接连不断地几则新闻报。

        [莱克斯集团9级员工现，指控超人在袭击莱克斯大厦的时候误伤他，英勇的集团董事长莱克斯・卢瑟，为保护员工而！]

        [军方发表言论：“正在考虑建立太空军团，紧急招募。”]

        [国家安全报局就此前的网络信息案件作回应，他们怀疑超人正利用其特殊的外星能力――超级听力，监听全世界信息。]

        [墨西哥在最近几天接连发生6级和7级两次地震，造成严重的生命和财产损失。面对如此惨烈的伤亡，墨西哥航天局局长信誓旦旦地表示：这次地震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始作俑者极可能是超人。因为他们在现场的地面上发现了超人的经典标志，这是他留的犯罪证明。]

        吉米摆了摆手，倍无语。

        “最后那条新闻也太扯了吧。超人的钻石S标志和SOS的作用一样，都是受困的人们用以求助的一种方式。每个人都知，只要超人看到这个标志，就会来帮助他们。这也能被他们倒打一耙，说成是犯罪证明？”吉米满脸无语。

        作为一个从业数十年的资深记者的份，佩尔早已看穿。他双手合十，摆在前，以老练而经验丰富的姿态，说：“舆论不就是这样吗？一真话作为基础，然后掺杂去大量的假话。”

        “只要那真话是真的，假话在人们心中的可信度自然也会越来越。超人的外星人份暴后，人们必然会上有镜看他，他从前的一切所作所为，也都变得不足为信了。”

        编辑室的气氛，如冬日的面凝结成冰，记者们的神越来越凝重。

        “我们现在能联系上超人吗？”佩尔问。

        拉娜・朗将一张照片，投影到屏幕上。画面上，超人正从火灾现场来，他怀里抱着一个穿破旧短衫的黑人女孩。

        “他在赤附近的南半球。”拉娜指了指照片方标记的地址――几亚，亚洲。

        佩尔了额，他觉隐隐作疼。

        “上帝啊，都什么时候了。”佩尔说，“这位英雄还在忙着救人。”

        ＊

        一则超声波信号，首先在国本土回，一个小时后，这则超声波信号传至整个北大陆。两个小时后，亚洲上空回着这则信号，三个小时后，整个地球，除南北两极的其他地区，均已接收到了这则信号。

        “超人，你听见了吗？华盛顿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