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疾急忙跟在他后，一路嘘寒问：“你没事吧？咱家刚来，就听人来报，说你被那王八刁难，毕竟局势微妙，他们也不敢妄决议，只好禀告咱家，咱家吓得立刻就来了……金玉，你慢走！金玉……大早上的还没吃东西，要不在外吃了回去……金玉你慢！”

“都散了！”沈无疾皱眉喝，“不散的，便请去东厂喝茶继续。”

沈无疾却被洛金玉这一喝，顿觉委屈，又自然不会往洛金玉上发，便转踹了一脚掌柜：“听不到，就别要耳朵了！”

围观众人仍在惊愕，没动，也没说话。

洛金玉：“……”他倒不是怕沈无疾，而是他暗，以沈无疾这闹上了就不不顾的，当真得那事来。想了想，洛金玉只好不说了。

说着，他拿起毫笔，蘸足了墨，抬手就往纸上写了两字。

沈无疾无奈：“你这什么神？咱家不是唬你的，回去再说，走。”

另一人：“放了。”

掌柜的忙：“听到了，听到了……”

沈无疾随手将笔一扔，走到一边，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酒楼掌柜：“等会儿咱家就叫匾额的来，把咱家亲自为你们酒楼题的匾给好了挂上去，从今往后，你们这店就叫这个了，敢换，咱家就敢把你们店给砸了。听见了吗？”掌柜的趴在地上一个劲儿低声求饶，哪敢答应。

沈无疾也怒：“你看咱家敢不敢！”

东厂那两人对视一，一人：“放了他？”

洛金玉见沈无疾越发胡闹，忙：“沈――”

沈无疾转而对洛金玉说话，顿时化作风温柔：“我们回府吧。”

洛金玉看过去，赫然目――狗屎。

“你再给他们说话，咱家就让人把他们楼都拆了！”沈无疾威胁。

他俩松开

洛金玉没动，看向地上的君若广和纸上的“狗屎”两个大字。

他收敛神，扫视四周，阴恻恻：“戏还看得好吗？”

洛金玉犹豫一，想了想，没再说什么，松开他的手，转朝沈府方向走去。

沈无疾又看了看洛金玉脸，心中揣摩着，差不多也就到这了，再闹去，这呆真要被咱家给气死了，嗳！咱家上辈活该欠他的！

围观众人回过神来，顿时作鸟兽散。

见那混世王走远了，无关人群也散得差不多了，只剩酒楼相关人和君若广、他那一帮狐朋狗友们还在那。

洛金玉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像在哄自己。

洛金玉：“……”

“沈无疾！”洛金玉不料他说踹人就踹人，忙拽住他，低声喝，“你住手！”

洛金玉：“……”

沈无疾知他不这仗势凌人的事，可自己如何也气不过去，这事儿绝不肯收回。见状，低声：“你再如何说，咱家打也已经打了，也收不回来，总不能叫他打回来。你若要骂要训，都回去说，在这儿给咱家留些脸面。”

桌前，冷笑：“这破铺不洛金玉的笔墨，咱家就看在与你渊源份上，给你题个名儿。”

“且这事也不是全为你。”沈无疾的声音越低，只有他俩听得见，“我另有目的，是为了皇上事，正愁怎么寻机滋事呢，恰好遇上了。回去再细说给你。”

……

洛金玉怒：“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