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是老天爷送给咱家的。”沈无疾闷声笑，“咱家骂了这贼老天十多年，它可算唯独送了咱家这一件好事儿，叫咱家遇见你。你不知，咱家第一见到你，就觉得整片混沌世界都像被乍然劈开似的。直到那一刻，咱家才知什么真正叫‘久旱逢甘霖’，世上像是那一刻，终于有了光。”

洛金玉：“……”

“你……无疾……”洛金玉低声制止他，可沈无疾哪儿还听得去，只知这声儿如|药一般，越发人|，呼更急，吻得更用力，甚至这还远远觉得不够，沈无疾好容易松开洛金玉的手，却是急不可耐地将他翻转过来，低着，从洛金玉的脸颊吻到了脖，更要一路往，手也暗自解起了洛金玉的腰带。

沈无疾因自幼被阉的缘故，声儿一向有些尖亮，此时此刻，比起平时，却格外低沉沙哑。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洛金玉看，：“咱家想在这儿与你成亲。”

沈无疾悄然地将手指|洛金玉指间，与他十指交缠，粘糊着，细碎亲吻着他的脸颊，动：“金玉……咱家的神仙……”

“是咱家成亲，又不是他们成亲。”沈无疾低声。

沈无疾哀哀求：“金玉……”

洛金玉讪讪：“你说得也忒肉麻夸张。”

洛金玉被他这吻得晕转向，一时之间差又魂飞天外，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可勉仍维持些清醒，忽然住沈无疾的手，慌乱地躲避：“你什么？”

洛金玉讶异：“这儿？可是府里……”

“金玉……”沈无疾却也不像平时那样立刻撒卖乖，只是痴痴地看着他，一双漂亮的凤中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却又没哭来，像哀求，再卑微不过的乞求。

“我……可是……”洛金玉迟疑，“客人不是请去了府里……”

洛金玉正要说话，沈无疾接着，“可是这时候，你却现了。”

沈无疾见他松动，再接再厉，抱着他继续哀求：“金玉！咱家的好金玉！咱家慈悲心的金玉……”

他自然无法会，他天生于|事上心思淡薄，能够对沈无疾日久生已是难得，哪能指望他懂一见钟。

洛金玉：“……”

“你别

洛金玉见他这模样，听他说的这些真意切的话，任是石心也化作了一捧温柔，又被他刚刚那一阵亲，更是晕脑胀，不由得长叹一声，：“我还说着你，可与你在一块，我总不由自主些荒唐事……”

洛金玉被他亲吻着，又听他这痴痴呼唤与急促起来的息声，不由面红耳赤，脸得险些烧坏，试图手来再来，却被沈无疾紧紧圈在怀中，半也挣脱不开。

也麻木。虽也瞒着曹国忠放过一些忠良，其实说咱家多良善，却也说不上，多少有些故意与他作对的心思。虽也想要铲除曹国忠，却更说不上多伟大无私，只是因为咱家与他有私仇罢了。”沈无疾慨，“你看不上咱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咱家自个儿，其实都常看不上自个儿。”

“金玉……”沈无疾的眸越发湿漉，也越发亮，“住沈府那个咱家是快活得意了，可住在这儿的这个咱家，当时却半指望也没有，你就当是发善心，善事，叫他也得意一番，好不好？”

“话怎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