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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觉得有些不自在，低声，“你是石，自然不掉，寻常兽类，都掉。就是人也掉。”

宋凌，指他在附近寻来一僻静隐秘的山，让他守在山外面，自己则在里面运功自修。

玉长忙：“我愿意。”

清晨第一抹阳光照山时，洛金玉便醒来了。

他站起整理衣衫，忽然停顿来，微微蹙眉，伸手拈起衣袖上的几白发，走到山门，举在阳光，认真地看。

玉长问：“那他跟着你，也想这样对付你吗？”

他想起当年在灵境之中，他与玉儿在那山里，因为些缘故，两人行了些侣间的亲密行为，致使他一时无法控制灵力稳定，虽是人，却收不起尾巴与耳朵，当时倒也没觉得如何，却听得玉儿难得地笑了声，：“原来灵狐族少族长也掉。”

……

玉长沉默片刻，：“他跟着你什么？”

隐在旁的宋凌：“……”

玉长似乎愣了愣：“什么……”

“应是北林门的，”宋凌，“自了灵境不久，他就一路跟着我。我受伤之后，无暇顾及到他，不知他有没继续跟来。”

他有些窘迫，有些忐忑，又有些怅然回忆。

玉儿又不说话了，笑声也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应该也能猜到前世冤

“北林门习的旁门左，门皆是些乡野怪，合香便是他们门中人带来的，我刚灵境，就见着他们门相互倾轧、仗凌弱，顺手教训了一番，惹来他们的报复，方至于此。”宋凌说。

“以类聚。”

直，“不过俗，我自可驱散，其他的伤亦是如此，只是此险境环生，我需要有人护法加持。”

没多久，玉长便回来山里，说去看了，周围并没有宋凌所说的那狐。

宋凌：“那就罢了。”

玉长又沉默了一阵，：“我知了，我去和他说。”

玉长扶他坐，正要去山门，却忽又听宋凌：“玉师弟，我如今行动不便，你替我看看外面有没有跟一位小友，与你差不多，模样白净，是个哑巴，叫他自行去了，别再跟着。”

“没什么。”玉儿恢复了淡淡的语气，“只是我以为灵狐族少族长与寻常狐狸不一样，不会掉。”

“或许如此，我亦为狐类，修为不俗，于他修炼而言是绝佳好。或许也不是为此。但我无意探究。”宋凌冷淡，“不过是人狐杂种，自甘堕落之。”

宋凌淡淡，“那人虽看似弱小好欺，实则不然，我起初未察，后细看他模样，祸星眉，媚骨后成，大约是已过不少元方才炼化成如今模样的野狐。我原以为是北林门那几位妖欺负他，后来一想，或许是他有意利用灵境混乱，勾引门师兄，将他们一元气功力尽，如此也不会引人怀疑，只当那些人是在灵境磨炼中遇难。”

宋凌一回与人这般亲近，不解：“怎么了？”

玉长又问：“那被欺负的那人……跟着你的那小友，与他们不是一丘之貉，不如……”

却说洛金玉也没看个所以然来，只当是路上随意沾来的，并未多想，拍了拍手掌，又仔仔细细地掸一遍衣裳，便发了。

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