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两套画都带来。我给你找个大买家。”

        老者苦笑着回去了。

        3D男人走的时候觉得背后有。猛的一回，看到那个伙计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到3D男人回才赶快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怕被人盯上，3D男人没有住原来用真名开的，已经交了款的旅店；又用一张假份证专门找了一间涉外的星级酒店开了房间。这里保安状况好一些。

        他先用旅馆的电脑在网上随便看看。这一定是‘随便看看’，否则你退房以后，其他人可以查看纪录，知你的网名，了解你的兴趣，收集你的罪证。然后他又去饭店游泳池游了一会泳。到了吃饭的时候，带着画桶去了外面一家顾客很少，但是很雅致的小饭馆。

        3D男人借还要吃早饭，拿来拿去太麻烦，把画桶留在了饭馆，“诺，空的。”

        他又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了画桶里。“丢了也不让你赔。”

        男人把画桶递给老板。

        “我不拿。你看哪里合适便放到哪里好了。丢了我们也不负责。”

        “没问题。”

        3D男人把画桶立在一个对着摄像的角落里，空着手离开了小饭馆。

        回到房间，3D男人将一件旧T恤，泡湿拧，挂到西服的衣架上，T恤里面有个袋，把画用塑料袋包好，挤净T恤里面的空气，把它放到袋里。包画的报纸则扔到了床底。

        “若男现在在什么？会不会想我？”

        男人到很无聊，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终于有了一份眷恋。他拨通了若男的电话，但是关机。以前也发生过这种况，若男在睡觉的时候会关机。男人想，还有一两天便要回去了。回去以后非得跟她好好说说不可，老这么关机很增加别人的负担。

        ‘回去以后准备犀角杯或者紫砂壶。’3D男人已经好了计划，‘用黄角粉和鱼鳞粉混合后用3D打印机打印犀角杯。关键在于黄角和鱼鳞的比，’傍晚时分，3D男人正在旅馆房间看电视的时候房间的电话铃响起来了，3D男人赶快拿起了电话。因为这是旅馆的电话，不可能是若男打来的。但是男人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喂。”

        他说。

        “喂，需要摩服务吗？”

        电话里一个嗲嗲女声在问。

        3D男把电话立刻挂了。

        工夫不大，电话又打来了。

        “现在抓那么紧，你们不怕警察？”

        3D男人对着话筒说。

        “大哥~~~~~~这是涉外宾馆。不会有事的。”

        仍然是那个嗲嗲的声音。

        “多少钱一次？”

        “包夜还是打炮？”

        “打炮。”

        “中国的八百；外国人一千五。”

        第99章

        “外国是哪国的？”

        ３Ｄ男人在电话里和摩院的在讨价还价。他同时在想，‘国家要是收税这得多少！’“各国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