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个条约是在神明的祭司的见证下达成的，哪怕他可能因此遭受神罚，他也还是去了。

        你最爱的将军坐直了，哪怕血正从他脖子上那个小小的齿痕当中溢而出，只用了一会功夫就弄脏了他的长袍，而他下的胀始终没有消除的情况下，他的姿态也还是相当好看。

        他的眼睛还是透着乌沉沉的色彩，他看着你，好像眨一下眼都意味着巨大到无法承受的损失。

        “在我看来，那宝珠纵然是神赐的妙物，拥有无尽的辉光，也不上陛下的。”他的眼睛里坠着沉沉的念，那感情深得让人几乎产生错觉，以为那雄狮一般的金色眼睛带着漆黑的底色。

        哪怕和城的主人签订自治条约的，正是从前的他。

        “当然。”

        “那依你看来，我应该用它装饰我的哪一呢？”你漫不经心地仰过去，把放在堆叠起来的抱枕上。

        “没有什么宝物，能够妆点您的。”他最后这么说，“这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都只是为了成为您的陪衬而已。”

“能毁灭苏丹所有物的，只有苏丹。记住这一点。”你说，边还带着一点他的鲜血，“现在，让我看看你为我带回了什么，提布洛黎思。”

        “还有您想要的，神赐给那个富饶城的璀璨明珠。”他的声音带了些微的低哑，好像说话变成了一件相当费劲的事情，“臣已经把它交给了工匠，很快，它所装饰的就会是您的寝殿，那珠光所映照的，会是您的廷。”

        “我为伟大的苏丹带回了一千名隶，美丽到足以填充您空虚后的男人和女人，干净可爱的侍童，一块崭新的领土，以及一条经新领土的，美丽的河。”他语气恭谨地说，那对金色的眼睛却盯着你的不放――因为午后太过炎热，你只在下穿了一条宽松的沙尔瓦尔，大大方方地出了上。

        “这其中也包括你么？”你故意问。

        苏丹被金粉和魔药所涂饰着的几乎完全暴在她心思不纯的臣子面前。她年岁不大，那对柔房的端也还没有长到成熟女所有的姿态，但那一对房的外形和它们摇晃起来的姿态，都像是邀请别人用双来啜饮。

        “如果苏丹如此希望的话。”

        只为了讨好你。

        他这么说了，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安然的笑意。

        提布洛黎思因此没能在第一时间回答你的问题。直到少女用足尖挑起他的下巴，前任苏丹名义上的长子，勇武善战的将军才像是被人猛然从美梦中叫醒一样回过神来。

        “然后呢？”你踩在他的大上，却故意没碰那个已经完全翘起来的东西，“还有什么？”

        他的表情好像带着酒醉以后的恍惚，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拧紧一样，透着一异常。

        你只是轻慢地扬起下巴，带着笑意对他说：“你的血弄脏了我的地毯，你又要如何赔礼呢？”

        “也包括……你的生命吗？”

        曾经最为众望所归的苏丹继承人在经历你的羞辱和无情利用以后，不仅没有一点愤怒不甘，还像一条没有自我的狗一样，围着你的旨意打转，只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他便自告奋勇地去攻打这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