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一墙之隔的胡床之上是怎么一幅香艳chun光。那种种撩人心yang的声音不住涌jin南gong雪仙耳nei,床被竟一dian阻隔不了,听得南gong雪仙浑shen发re,一双玉tui竟shen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gu间一片湿run,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像师父一样地湿了起来。
心知燕千泽既已动了手就绝不会让妙雪忍到回床上去,接xia来想必是在胡床之上享用这媚ti天生的绝semei人。南gong雪仙既羞且怕,不知接卜来妙雪又会nongchu什么声音?光想到接xia来的mo音穿脑,想到明儿个自己也不知该用什么睑儿面对师父,南gong雪仙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都还算好,当两人肉ti交缠声中,燕千泽嘶声轻语,要妙雪注意到墙上说是自己nongchu的东西时,南gong雪仙只觉心当场停了一两拍。在墙上自己所nongchu的东西,除了用来偷窥师父的两个小dong以外,还会有什么呢?
想到这么重大又这么羞人的事儿,竟这么快就被妙雪发现了,也不知妙雪是恼羞成怒,现在就从胡床上tiaoxia来,冲到自己房里来兴师问罪?还是索xing不跑这么远的路,以她玄功直接破墙而ru,好找自己这不懂事的徒儿晦气?躲在被nei的shenzi不由缩起。
听到师父叫唤自己,语声中还带着男女调qing的甜意,南gong雪仙再没办法躲xia去,虽是忐忑不安地缩在被里,却是逃之不及,只能畏羞地回应师父。现在的她也不知该怨还是该谢正大施手段挑逗妙雪的燕千泽。若不是燕千泽把妙雪nong或了这等模样,前后的巨大反差令自己难抑好奇,也不会害自己连偷窥男女房事这等羞人事都zuo了chu来,,但如果不是燕千泽趁机动手,勾得师父心花怒放,在男人怀抱里tou婉转磨动,显是动qing已极,竟连呼叫自己的声音中都难掩qing动,以妙雪的xing格,自己只怕得等着被剥一层pi,哪会像现在这般温言悄语,活像一dian都不生气一样?
“师……师父……对不起……仙儿……仙儿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实在是……”呐呐连声地先dao了歉,南gong雪仙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一丝不挂的妙雪实在太mei,令她同为女人也移不开目光,又见她与男人在床上行云布雨的模样太过甜蜜香艳,这才令自己怎么也忍不住偷窥的冲动吧?
偏偏即便心中惊慌紧张,南gong雪仙的芳心却不由仍在驰想,一墙之隔的胡床上tou,妙雪一丝不挂、玲珑有致的jiao躯正破燕千泽如何疼ai抚玩,nong得她连叫自己的声音都这般甜mei。
“你……你放心……妙雪不……不生气……只是……”虽说极端羞赧之间,妙雪只能就范,便知范一千泽意在南gong雪仙,也只能把徒儿一起拖xiashui,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才是。
这般chu卖徒儿,可不是妙雪说得chukou的,尤其她正被燕千泽上xia其手,逗得qing火gao燃,shen心都渴待着燕千泽大开淫戒,在这胡床之上令自己死去活来,即便徒儿在旁边听着看着也不guan了,妙雪被撩到只想着在这胡床上tou彻底开放自己,任燕千泽恣意禽nong蹂躏,直到让自己飘飘yu仙地xie了shenzi为止。
就算接xia来燕千泽就把隔房的南gong雪仙勾jin来,任他开启稚nen的花苞,与自己一样变成赤luoluo的破瓜女zi,在床上享尽艳福,让徒儿近在咫尺地看到自己在床上服侍男人的模样,她也guan不得了。
如泣如诉的yan儿直瞟着燕千泽,妙雪一双玉tui早巳轻分,任他的手直接chu2及自己最为jiaonenmingan的所在,宛如已然qing动,正期盼着他的享用。燕千泽微微一笑,在妙雪唇上轻轻吻了一xia,一双手暂缓动作,只轻贴着妙雪jiao躯,享受那huarun柔ruan的chu2gan,这才慢腾腾开了kou,“小仙儿……”
“是……你……呃……师丈……”听燕千泽开了kou,南gong雪仙心中想到的却是他方才在妙雪shen上驰骋时的威猛,芳心不由大动,幽谷中汁yeliuxie的速度似乎随着他开kou愈发快了。那羞人的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