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要打扮，最开心的不是我嘛！长这么大我都没见过你化妆，嘿嘿，以

        后我有福了。」

        但素琴却不太兴：「女人打扮是要钱的。你知蓉叫我准备多少钱。」

        尔童好奇地问：「多少？」

        「她本来说两千的。大概是看到我为难，就叫我最少带一千块钱。」素琴说

        着，连连摇：「太花钱了……」

        「嗨。」尔童一拍大：「我还以为你要说万儿八千的呢。才一千块而已，

        买。」

        素琴不满地瞪了他一：「你说的轻巧！一千块呢。我们是什么人，凭什么

        穿一千块的衣服。你得打多少螺丝，多少边键，才能挣一千块钱。」

        「什么人？你上要坐办公室了，你别忘了。」尔童毫不退缩，年轻的睛

        炯炯有神的望着她：「，你以后就不是普工了，不是坐线的人了。你这么

        好看，不穿好，真是糟蹋了。我钱，买。一千块不够，就带两千。」

        「你爹知了，非得骂死你。」素琴一把拉开尔童又一次想伸自己衣服的

        手，气鼓鼓地别过脸去。

        尔童却哈哈大笑：「我要是自己买一千块钱衣服，我爹会骂我不假。要是给

        你买嘛……过年的时候，我爹就骂了我一顿，说我带你去打工挣钱了，还给你

        穿那些旧衣服，好好一个俊俏闺女都埋没了。他还赶着叫我带两千块钱，带你去

        县城里扯两好衣服。你从来不讲究好吃好穿，不和别的女娃一样要我给你买这

        买那，老人心里清楚着呢，心里过意不去，就骂我不知好歹。我都冤枉死了。」

        「……」素琴这终于没话了。尔童继续：「那回你就要了件几十块的便

        宜货，我没办法。这回是你领导让你买，又不是你自己图好看。你不买不行，对

        吧。」说着就又偷偷摸摸地把素琴的短袖衫摆拉起一，鬼鬼祟祟地凑一手

        指在素琴白平的小腹上轻轻挠着，接着是两，三。

        素琴仍然无法反驳，但还是闷闷不乐地把尔童的第四手指拉开。尔童不屈

        不挠，再次伸爪的时候，素琴终于转换话题：「真是的……算了，放假再说

        吧。倒是你那边怎么样，我听说考技术员的今天交申请，有没有这个事啊。」

        「有。」尔童一边继续对素琴的大儿纠缠不休，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素琴死死抓住他的手，一坐了起来，满的关切像是上要眶：

        「你交了没？怎么样了？」

        「交了。」尔童几次被素琴拒绝，不地鼓着腮帮：「交了啦。」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倒是先说正事啊。」素琴急不可耐，尔童突然

        坏笑起来：「不告诉你。」

        素琴又急又气，用力拧了尔童手背一把：「你就不能正经一，急死人。」

        「谁叫你不给我大儿。哼。就不说。」尔童扬起鼻，得意洋洋。

        「真是拿你没办法。给你，给你。」素琴只好放挡在前的手。但尔

        童仍然不满足：「我生气了。现在你求我，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