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仅仅

        “老张，我再确认一次哈，”我摆一副郑重其事的样，“你们真的没有行过解剖吗？”杏吧首发

        “是不是觉得好看的？你是没看到我们把她巴合起来之前的，”老张说着拍拍肩膀，“说真的，这种被勒死的人，死的时候那表都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你最好别多想。”

        慢慢揭开遮挡住尸的被单，一张看上去有些发紫的女的脸浮现在我的前。和光看照片还是有区别，至少在这样一个距离去看的话，这张脸也不算是太难看，当然也肯定不能算好看……等一，妈的，我在想什么？我对着一张死人的脸我他妈是在想什么？

        跟我记忆中的一样，确实是个又瘦又小的女人，一百五十公分上的材，与其说是纤细，不如说是瘦骨嶙峋。与玲儿那种小瞧的乳房不同，林钰的乳房显得相当瘪，本不大，也透不“小”的那种，相对于成年女来说也太过窄小，阴没有阴，不知是自己剃掉了还是因为确实没有生长，整个给人的觉像是个严重发育不良的小女孩一样。

        “虽然我还没看过这小姑娘的病史，不过我敢肯定，绝对是非常吓人的东西，”老张小声对我说，“生在这种家庭里还能虚弱成这样的，说明医院都拿她这质不好办。”

        开了门之后，迎面便看到了一张铺着白被单的单人床，被单面显人，那毫无疑问就是林钰了。老张朝着门外看了两，轻轻地把门关上，又拧了一锁后，对我说：“现在随便看吧，注意别留指纹就行。”“这个还请您老放心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掏一双白手套带上，这对于刑警来说也算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平时现场采证都是得带着，因为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玩意我也就习惯什么时候都拿一双手套带着了。

来呗，你想看，让你看个够。”“哎，老张，这不快的吗？不过你虽然这么说，看个够还是免了，我就看那一尸，其他尸我还真没什么胆看。”“小何，你这话就很不对了。尸说到底就是尸，你看再多它也是尸，是死了的，不是缺胳膊少还是破血，最后都是得往停尸房里一趟，然后等着被火化装盒的。你不能说你敢看这一个，你其他的就不敢看了。”“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被害人太漂亮了，我才会不害怕的。”我开了个玩笑，实际照片来看林钰不算是难看但也不算是漂亮的，至少跟玲儿比不算漂亮。

        我们一边说笑着，一边走到了解剖室旁边的临时停尸房。理说现在林钰的死亡时间应该还没超过十二个小时，尸僵现象还在，还不至于送到冷藏停尸房去。

        “漂亮？嘿，小何，你这思想很危险啊。怎么？现在当刑警压力大了，心都开始变态起来了？”

        “您想到哪儿去了啊！”

        我会多想？我笑了一，本来想要跟老张再开开玩笑的，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去了――我已经看到了那条勒痕了。

        因为死亡时间的推移，勒痕已经呈现暗紫，颜比脸的颜明显要深一些。对于法医这方面的东西我了解不多，实际上推断死亡时间、人死亡之后尸变化程度的理解，我也就是只知些表面的，我今天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看这个。

        “你觉得呢？”老张一副颇有深意的笑容。我都有猜不透了，也不太想猜了，一只手抓住被单，猛地一全掀开，赤女尸的全貌就这么呈现在我的前。

        说白了，我这次算是能看到一个比较新鲜的死人了。

        “我看供里李秉文说他跟林钰以前是相当恩的，看不他喜这种类型的啊。”我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刚一看到脸的时候我还想着漂亮的，细想一反而也不是不能理解李秉文那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