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开始讲述，讲述我的过去，同时心变得平静了，大概是终于有机会把这些都说来了吧。

        “我妈死了之后，我也算是得到了一笔保险金赔偿，靠着勤工俭学也算是能够上大学了。说真的，至少到那个时候为止我都还是想着为了我爸我妈在天之灵，我还得更努力才行的，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着，想要去努力的，但是实际上，我的心也知，这只是我自己的空谈。我能的优秀表现也仅仅只是那些罢了，初中也是，中也是，只是仗着自

        何志一直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在等我说。我抬看着他，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心里了决定：在这儿把自己的一切都说来。

        “何警官，关于我的个人档案，你应该也调查过了吧。”“随意看了一，但是说真的，被你的过去给震惊了一，”何志说，“档案上来看你应该是一个普通工厂职工家庭的，父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因为工厂事故去世了，之后你和母亲相依为命，但你的母亲也因为原因很难找到固定工作，到你中毕业的时候你的母亲也因为贫病交加而死，从你的初中、中到大学的记录来看，你无疑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在工作上，就算在你职后还没有去接近林副书记的时候，你的工作成绩也比同期很多人要好一些。你应该是个很的人，从小也是吃过不少苦了，能走到这一步确实是让人惊讶。”“所谓优秀不过只是些浮于表面的东西而已……我本质上就是个卑劣的人。”我顿了顿，继续说：“何警官，接来我要说的可能有长，这是我最后决定要说的，有些也是因为你而说的，这才是我走到今天的真正原因。还请你接来不要打断我。”

掉，林副书记，那个老也逃不掉！

        “正如你说的，我是生在一个普通工厂职工家庭的，我爸在零件厂工作，薪微薄，我妈的从小时候就有病，很难活累活，再加上本来也没文化，实在是没什么能的。但是穷也不算什么的，就这么活着也好，每天凑合着过，也好。

        她脚不好，又没文化，要去赚钱只能吃比其他人多几倍的苦。我不止一次想要辍学去工作，但也都被她阻止了。我心里不好受啊，看着自己妈这样受苦真的不好受，我还记得二时候的哪天夜里，偶然看到我妈后背上的伤痕的时候，当时泪哗的一就来了。

        “何警官你的应该还算是比较优秀的吧？不算优秀也至少是平常平吧？

        第十三章、李秉文：自白

        真好啊，至少这样的，就算说着努力向上也完全不奇怪的。这个世界也真是奇怪，一边在鼓着人人平等，一边又不给一分人活路，但我也怪不了这世界什么了，因为我也算认了，这是我的命。

        “我妈死的那一天正好是我中毕业的一天，有人把电话达到我们学校来我才知我妈死了，而我次见到我妈的尸是在警局里，对于在哪里找到我妈的尸、我妈到底怎么死的，他们闭不谈。你们的记录上说是过劳死，当时的我也就当她是过劳死吧，当时我还记得我哭的是个什么样啊……现在想起来，我竟然不想哭了，心中剩的也就是恼火了。

        说起来，那个时间已经到了吧……那么我就连继续推脱、伪装的必要都没有了，我连最后的“复仇”都完成了。

        “这之后我妈也算是为了撑起这个只剩我们俩人的家，拼了命地去工作了。

        “但是我爸事故之后就不能凑合着过了。他是在一次深夜加班的时候的事故，当时他已经连续加了四天夜班，不知是不是神涣散导致的，被卷了机里。我只是听我妈说的，她没有让我去看，我也没得看，但现在想想，那场景让七岁小孩看到也不好啊，哈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