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似乎是看我隔了那么久不说话，陈明科放了杯，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他是认真的还是装的我也能一看来。

        当时，我看着在施之后筋疲力尽、已经熟睡过去的玲儿，嘴里念叨着这句话。

        听陈明科说“嫉妒”这个词我还惊讶了一，我到有些欣：“真是抱歉，你嫉妒的竟然就是这样一个混货。”

        那一晚，我们玩到了深夜，我的上留了大量的被打的痕迹，那时候我完全无法考虑回去该怎么和教官交代，也无法考虑自己以后还该不该继续留在警校。我当时只想着，我已经完全离不开玲儿的。这卑劣的灵魂只能靠着这能够施展暴力的天使才能够救赎，别无他法！

        在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和玲儿，我们两个的本质都是如此的扭曲，但只不过是扭曲的方向不同罢了。我们地相遇简直就是命运，玲儿渴望着待自己喜的人，而我则渴望着被自己喜的人待。我们的，如若不是彼此，都难以满足，正因为我们是这样的两人，我们才能在这种矛盾之中走到现在！但是玲儿与我不同，她从一开始便坦然面对这种心的扭曲，但我却在逃避，我甚至想要逃开玲儿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那么然后呢，你把你跟岩玲的次都跟我说了，不讲讲之后？”陈明科说着思考了一，“说起来咱们俩见面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还真是，那也算是个巧遇，”我回忆了起来，“那一次和玲儿完回去，照惯例行检测，当时我记得就咱们俩外回来的……我到现在都还不知你当时是什么被去检查的。”

        我忘记了我说了多久，说了多少该说的、多少不该说的，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依然坐在陈明科的办公室里，而陈明科也就坐在我的对面。他端着茶杯的手正悬在嘴边，睛盯着我，那神仿佛在看一个怪一样。

        “差不多说完了，剩的有些无关紧要，说来的话，”我了脸颊，“可能会让我更难受。”

        “这样麻木总比我好。”我苦笑着说。

        “那个时候的事我记不太清了，不过也不重要了……那还真的算是个孽缘啊。”“同辈里面知我那个事的也就你一个……教官当时也是看我一直以来成绩优秀，立刻就帮我把这事压了去，但是教官可不住你的嘴的，你也没有到制造我的言，这样算我还得谢你一，哈哈。”“我没有无聊到那种境地，本来也没想过能跟你搞好关系，因为说真的，那时候你很优秀，我……稍微有嫉妒吧。”

小脚，汁顺着玲儿的大淌来，滴在了我的脸上，玲儿一直微笑着，不发很大的笑声，仿佛是一个不会为绪所动的、超越人的天使般，仅仅是带着那种微笑，鞭挞我、踩踏我，但即使她不发声音，我也能受到她心完全不输于我的愉悦。

        “救救我！”

        第十八章、何志：罪恶

        啊，多么可笑，我是多么可笑！逃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自己的卑劣！逃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只能在这种受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快！从初中次与玲儿接的那一天开始，只不过是渐渐揭开我的本质的过程罢了！卑劣的灵魂终于曝光在我的前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何等无力，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仿佛用不完一般地，这不是靠着抚摸玲儿的乳房得来的、不是靠在玲儿得来的、不是靠着嘴唇的对碰得来的，这是靠着玲儿对我施加的暴行得来的！

        “你说到最后都快哭来了，不过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看得来你还想继续说去，”陈明科说着看了看表，“差不多十了，还没觉得怎么饿，看来我也是累的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