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他直接发到了纪检委那边？”我想到一个可能。

        “但是纪检委不一定会专门因为这个受理，而且市纪检那边也有林副书记的亲信，不太可靠，”陈明科皱起眉，“你觉得他是用了什么招数？”“什么招数？”我苦笑了一，“李秉文既然这么恨林副书记，甚至直接把他视作杀母仇人，这种挤压这么久爆发，我觉得光是让林副书记狱都还不够，这家伙不真整损招，那有难……”

        “杀死林钰也不算什么损招吧！”

        陈明科的喊声让我回过神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脸颊上湿漉漉的。陈明科从茶几上的纸盒里两张卫生纸递给我：“你可别来这套，一个大男人说些什么别哭哭啼啼的。”

        我接过纸，了脸和睛，到这时候我都觉“哭”的没有什么实。我把刚才脑海中想的东西说来了吗？我也不记得了，完全没有什么实。

        “这还不够，对林钰的话，李秉文应该还只是那种自我厌恶和对林钰的厌恶纠缠的报复，对于林副书记，跟他又没有太过实际的联系，仅仅只是要复仇的……”

        “……你今天明明已经非常累了，就此暂且收手也行的，林副书记如果真像李秉文说的那样，他遭受报复也是活该吧！”我说了句我最没资格说的话。

        “李秉文说让我们在合适的时候去把林副书记逮捕了，我觉得他应该还是用什么手段把存有林副书记资料的U盘给曝光去了，所以在刚才你审讯的时候，我已经联系网络监那边的帮忙查了，这过去快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有个信……他该不会真的没有发去吧？”

        “没有什么人在不接受合理的制裁的况算是真的活该的，就算是死也得是死的明明白白的，”陈明科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警服准备门，“陈明科真想搞林副书记的话，我也得先一步把林副书记给逮住了。”我想起来了，陈明科确实是在这种某一普通案件智商的突发案件上十分认真，认真到钻角尖的那种，明明也是个容易累的人，却在这一块这么认真……我说不上什么，只能笑了笑，说：“那这之后没我说什么事了。”“林钰案结案之

什么？不可能的，李秉文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事……”“这绝对是冤罪，你们当警察的可得查清楚了。”……

        “……”我听了陈明科这话里的意思，心里也觉有可怕。

        听着这些走访记录来的供，我的发麻，到最后彻底放弃――难以反驳的，李秉文在日常生活中确确实实展现了最为优秀的一面。勤奋、心、贴、有责任，在别人面前他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心很沮丧，当时我心最后的遮羞布便被撕碎了。论面，他远超过我，远超过现在吊儿郎当、混吃等死的我。我很恼火，我甚至在脑海中幻想了因为李秉文跟林副书记走得近而被同事看不起的景，也在审讯中用这套幻想骗了一次李秉文。妈的，我真他妈是个混！相比于李秉文，我真的连狗屁都不如！

        李秉文那家伙……不至于的那么绝吧？再说他又怎么能够到那样，他人在看守所里啊……“总之我得去查查，今天所有的报案记录，”陈明科说着起，“截止到现在为止的。”

        “喂，停一！”

        “生活总归是要让你忍受的，我实在是没什么好跟你说的，某种意义上我也没有说的资格，”陈明科说着又看了表，“差不多该有消息了。”“消息？”我愣了一，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我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间看到陈明科的脸骤变。他颤抖着说：“说起来今天午我们从林副书记那里采完供后就没再见过他了……目前为止有七个小时无法确定他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