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林正明心里默算了一，这个时间不算短，居然和他来这里的时间轨迹基本吻合。

        他接着开问：“除了我这种的，还有没有反过来的人找你？”“林，林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反，反过来是？”“我是说，你有没有去打过别人！”林正明不耐烦的。

        跪伏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小心翼翼地瞄了一林正明的表，才开回答：“我在这里已经快四年了……”

        不甘心的林正明追问着，面对咄咄人的林正明，女人犹犹豫豫地说：“一直都是和林老板这样喜……打，打人的老板叫我的号，您说的那种，都有别的服务员去了，那样的服务员比我这种多的多，所以我没打过人。”“那你就没有想过去打人吗？”林正明终于问了自己最终的问题。

        他重新倒在沙发上。虽然只是一时起意，但林正明还是想从前的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李秉文的同类上找到那么一丝线索的。可以或许是男女之间的差别原因，又或许是有别的因素在作怪，亦或者林正明的这个想法本就是不切实际的，总之……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再次发声询问的女人让林正明意识到自己又陷回忆中了。他从沙发中站起来，随手接过女人手中的杯，但却没有往嘴边放，而是随意的扔在了一边。看着前赶忙重新恢复五投地姿势的女人，林正明突然想到了什么，开问：

        那一天，她就是这样，跪在地上，像条狗一般展示自己的低与屈服。次来的他还有些束手束脚，只敢玩味不那么重的把戏，但渐渐地、他失控了，当他把鞭狠狠的在女人的小腹上时，他忍不住了，飞溅来的带走了他失控的望，他开始有一丝后怕，但就在那时，他却看到前的女人依旧和狗一样抖动着，温的和淫却了他一。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

        林正明看的来，女人的动作和睛，都没有说谎。

        “林老板？”

女人的声音打断了林正明的思绪，他睁开睛，看着前……不，应该说是脚边跪着的女人。

        女人被吓到了，但还是意识地答：“没有。”“没有？一次都没有吗？”

        女人依旧是赤着的，两团乳肉颤巍巍的挂在，白皙的肤本是绝好景，却被一横贯了两乳的鞭痕打破了全的。这鞭痕是林正明留的，而这女人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几乎每一伤痕都是他林正明留的。虽然过于遥远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但每次看到这个他至今名字都记不真切的女人，他都会想到次来这里、次见到她时的那一天。

        “喂，你一直都在这里这种活吗？”

        而那之后，这个只知喊他“林老板”，自己也只会用“喂”来称呼她的女人，就成了他的禁。

        切……

        女人看着林正明的睛。她终于不再摆那副刻意的顺从的姿态了，而是以一种更为接近正常人的位置去和林正明行神上的交。片刻后，在林正明的注视，女人摇了摇。

        也对啊，

        老天又送给他一个绝佳的玩。

        而这个玩甚至给他带来了之前那个都没有的惊喜。老天，他可是一直对之前的那个虽然算不上漂亮，也算不上年轻，甚至还病恹恹的女人念念不忘的，而那一次的失手甚至让他痛心了好一阵。他本没指望这个女人能和上一个那样听话的，而且，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没有经验、不知轻重的林正明了。这么多年来他增长的不只是资历，还有随年龄而递增的谨慎。一开始，他只是试探的照这里提供的样板玩了几次，但一次次的试验之后，他发现这个女人在被方面的上限甚至超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