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方向和思路。

然而现在，既没有现场，也没有尸ti。再加上前面三起失踪案的时间与现在相距遥远，即便是花崇，也没有找到一个落脚dian。

最难侦查的案zi，就是这种表象为失踪，但失踪者很可能已经遇害的案zi。

川明市虽然没有洛城和首都那样大，但好歹算一个城市，除开市区，xia面还有几个县镇，尸ti被藏在哪里，还存不存在，对警方来说都是一个费解的问题。

两人正愁着，柳至秦推开门，后面跟着花崇。

“柳哥！”海梓挥手，“有什么需要我们zuo的吗？”

柳至秦去饮shui机那儿拿纸杯接了两杯shui，“qing况比较棘手。”

海梓往掌心捶了一拳，“我们刚才也正在说这个。那现在怎么办？”

花崇接过shui，走到窗边，暂时没说话。

“四名失踪者没有明显共同dian，无法从证据上确定他们的失踪是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所为。”裴qing重复着这几日排查得chu的观dian，“其中后失踪的三人没有职业污dian，那花队，不能从第一位失踪者王雨霞着手吗？现在只有她zuo过教师这个职业不该zuo的事。”

纸杯小，shui喝两kou就没了，花崇转shen靠在窗沿上，因为背着光，五官看上去比平日深，“川明专案组正在排查，但据我所知，毫无jin展。小柳哥刚才提chu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都是大众yan中的好教师。”

“可是王雨霞……”海梓还没说完，自己先打住了，“对哦，王雨霞的污dian只有极少数人知dao。”

“最‘完mei’的犯罪就是让警方找不到尸ti。”花崇nie了nie杯zi，还是觉得渴，正要去倒，柳至秦把自己那杯递了过来，他自然而然接过，又把空杯zi交给柳至秦，“不过我觉得，作案者也许很快就会暴lou。”

海梓不解，“为什么？”

“如果刚才的假设没有错，作案者针对的是大众yan中的好教师，那么从他的犯案心态上来说，他还有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没有完成。”花崇说：“那就是显摆。”

“连环凶杀案和一般凶杀案有个显著区别。一般凶杀案里，凶手在作案之后，往往渴望将自己摘chu来，一辈zi不被发现最好，这才有抛尸、毁尸等行为，但因为他们往往没有那么qiang大的反侦察能力，尸ti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花崇说：“至于连环凶杀案，凶手多ju有反社会人格，尤其是这种动机不明，针对一个特定群ti的随机作案，他们不甘于只是杀人，他们还想展示他们的成果。”

裴qing皱着眉，“如果是连环凶杀案的话，可能还有老师会遇害。”

这是一个必须有的考虑，花崇却忽然想到自己的父亲。

花林茂连着给他送汤来，第一次他没有拒绝，后来菜式就越来越多。他叮嘱花林茂注意安全，花林茂只乐呵呵地说：“知dao，知dao。”

“我们就这么等吗？”海梓说：“我心里不踏实。”

“倒也不是等。”柳至秦打开笔记本，“我制了个图表，是四名失踪者的日常活动轨迹。”

显示屏上四个人的轨迹用四种不同颜se勾画chu来，可以清晰地看到，王雨霞和张旭的轨迹十分接近，并且有许多重复的dian。而徐与帆、贾冰则完全独立。

“在闹市区，要神不知鬼不觉带走一个成年人，作案者大概率有车。”柳至秦说：“许多连环凶手在初期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