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示意他先冷静一。

“我知余俊为什么回来。”汪小低声：“他是想向老同学炫耀他现在的成就，这也是他带上我这个助理……我这个仆人的原因。”

汪小似乎不怎么擅长控制绪，说到激动的地方，中居然浮起泪。

“他准备了两套衣服。”汪小又：“一套单派对穿，另一套在婚礼上穿。是浅的西装。发之前我提醒了他一句，说这套西装可能会抢走新郎的风，他骂了我一顿，说他一次直播多少钱？请假来谦城，就是为了抢走所有人的风，让那些过去看不到他的人通通都看到他。”

汪小的这一段话，倒是能与袁力曦的说法对上。

大约是意识到花崇这么问的用意，他的神突然变得惊恐，着急地解释：“我虽然有恨他，但从来没有害死他的想法！你们不要怀疑我！我发誓，绝对绝对不关我的事！”

“没有。”汪小这回回答得很快，“他其实很不喜谦城，总说这里落后、穷酸。”

但汪小就算因此起了杀心，也不必到谦城来作案，还模仿谦城知名的“恨心杀手”。他更可能是在蓝城就将余俊杀害了。

花崇，独自沉思。

目前的线索来看，汪小确实比较可疑。余俊既然能在老同学面前，对他呼来唤去，那么过去长达四年的时间里，必然没少让他受过气。

花崇将话题拉了回去，“这么说，18号晚上余俊是和你演了一场戏？他平时对你并不像那天晚上对你的那样糟糕？”

汪小一边歉，一边深呼。

用力了一气，汪小住双手，又说：“余俊瞧不起同学，对他们还有些敌视，他特别想让他们看看，他现在是班上混得最好的。他反复给我说，必须合他，他说什么，我就什么，绝对不能岔。”

一个人的包容是有限度的，经不起来来回回的践踏。汪小在长时间的不满绪中，备充分的作案动机。

唤，在他里，我就是低人一等！”

汪小说：“他没有明说，但他偶尔跟我骂过他的同学，包括袁力曦。我在他边待了四年，知一些他过去的事，他可能就是因为舞，又有娘，以前被人嘲笑过。”

想到这儿，花崇问：“以前现过这种况吗？余俊回谦城来参加同学婚礼。”

结束对汪小的问询，花崇来到休息室，

但是从谦城警方的初步调查可知，余俊和所有同学关系都一般。念书时，余俊和袁力曦虽然是前后桌的关系，但毕业这么多年，也早就疏于联系了。大家平时在班级群里说话，他发言很少，只有在被圈到时，才会冒个泡。

衣锦还乡是很多人都向往的事，但是靠指使助理来跟昔日同窗炫耀自己，这未免显得心理有缺陷。

汪小承认：“他平时也随意使唤我，不过程度没有那天厉害。”

花崇问：“那他这次选择回来，是因为和新郎袁力曦关系特别好？”

“嗯，这两年因为直播，他成了网红，人气比当年参加舞蹈比赛都，赚的钱比开舞蹈工作室多多了，他说，说想验一衣锦还乡的觉。”

“炫耀？”

所以得势之后，立即就想展示给老同学看。

花崇问：“余俊念书时，受过同学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