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凶手。但我没有zuo到。专案组解散后我反复zuo梦，她们都回来了，问我为什么‘恨心杀手’还是没抓到。我受不了。”

柳至秦看到，洪思国的肩膀正在轻轻颤抖，yan眶也开始泛红。他似乎正在极力克制qing绪，但qing绪还是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抱歉。”洪思国站起shen来，向窗边走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背对着柳至秦dao：“现在你总该明白，我这样的失败者无法提供任何线索了吧。我甚至怀疑，像‘恨心杀手’这样的凶手，永远都不会被找到。”

柳至秦忽然dao；“七年前的‘恨心杀手’已经不存在了。”

洪思国猛然转shen，“你说什么？”

柳至秦控制着语速，一边说一边观察洪思国，“这次作案的凶手并不是让你们伤透脑筋的‘恨心杀手’，他只是一个模仿者。”

“不。”柳至秦改koudao：“一个嫁祸者。”

洪思国怔立当场，像是无法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讯息，半天才缓过劲来，低喃dao：“怎么可能……”

刚才的话是柳至秦故意透louchu来，半真半假。

洪思国有嫌疑，但目前特别行动队还没有从他shen上发现明确的动机，他是最熟悉七年前三ju尸ti的人，若他并非凶手，当他得知“恨心杀手”已死，只言片语之间，说不定亦能提供线索。

“他……”洪思国瞳孔紧缩，“他死了？”

柳至秦不答，只dao：“我只能告诉你，这次的凶手不是‘恨心杀手’。”

“那会是谁？”洪思国说：“第二个‘恨心杀手’？”

“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柳至秦目光渐渐锐利，“你还记得被害人xiongkou的致命伤是什么样吗？”

洪思国嘴唇开合几次，“什么意思？”

柳至秦直接从手机里调chu照片，“记不得也没关系，我带来了。”

洪思国看着照片，额角鼓chu青筋。

柳至秦说：“看来你还记得。”

“她们……”洪思国别开yan，“算了。”

柳至秦收回手机，“其实我给你看的并不是当年的照片，是这次的两桩案zi。”

洪思国惊讶dao：“什么？”

“‘恨心杀手’已经不存在，新的‘恨心杀手’所用的凶qi，以及行凶时的动作居然与他一模一样。”柳至秦看向洪思国，“你说，什么人可以模仿到这种地步？”

洪思国说不chu话来，过了一分钟才大惊失se，“你们怀疑是我？”

柳至秦索xing直接将球抛chu去，“你是法医，你比我更清楚，这样的致命伤不可能是普通的模仿。”

洪思国额tou渗chu汗shui，“不是我。”

“我没有说过你是新的‘恨心杀手’。”柳至秦在窗边走了几步，“但我很想知dao，在你的认知里，谁能够将致命伤模仿得这么像？”

洪思国坐了xia来，拳tou缓缓nie紧，良久，才dao：“我不知dao。我没有任何线索能够提供给你。我只能说，我没有犯过罪，更没有杀过人。主检法医的确是我，但当时那个qing况，对致命伤一清二楚的不止我们这些法医！”

柳至秦端详洪思国片刻，dian了diantou，“打搅了。如果你想起来什么，随时联系我。”

洪思国没说话。

柳至秦又dao：“洪老师，虽然你现在已经不再是警察，但我想，你也很希望与‘恨心杀手’有关的案zi能够shui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