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芬愕然转，竟是一巴掌扇在屈笛脸上。

“现在打算说了吗？”花崇问：“你们和余俊有什么关系？屈笛为什么会不断喊余俊的名字？‘余俊不会再现了’是什么意思？”

“屈笛神状态不适合接受问询，所以那些需要由他解答的问题，我现在拿来问你。”花崇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锐利地看着张芬，“如果我在你这里得不到真实的答案，那我不得不去打搅屈笛。”

谦城市局，问询室。

“余俊，余俊！”屈笛大叫：“妈妈！余俊死了！”

“暂时不说案。”花崇又：“倒回二十年前，你们还在寰桥镇生活时，屈笛上发生了什么事？”

屈笛愣住片刻，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然后蹲在地上，尽可能地将缩小，“不要打我，救救我，也不要打余俊，你们不要过来……”

屈笛是用稚童的语调说这句话，可对于听见的双方来说，都无异于一声惊雷。

屈笛缓慢地眨着睛。或许是受到额发阻隔，他的神不像是人类的神，像是最弱不禁风的生灵，正看着即将伤害他的怪。

“如果你们与案无关，我当然不会。”花崇正：“但我现在怀疑，屈笛，还有你，与最近两起命案有关。”

张芬用力摇。

花崇说：“观看记录显示，屈笛看过了余俊每一场直播，还是反复观看。而你很害怕他提到这个名字。为什么？”

“妈。”屈笛忽然说：“你早晨不是说，余俊再也不会现了吗，怎么他们又来问余俊？”

“我不怕。”张芬低声：“他想看谁的视频就看谁的视频，警，警察连这也要吗？”

关注的命案，我们任何一条线索都不会放过，希望你能够合。”

花崇赶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张芬紧紧抓着桌沿，因为剧烈气，膛起。

张芬嘶声：“我们什么都没！”

自从问询室，张芬就始终保持沉默，直到花崇说这句话，她才猛地抬起，肩膀震颤。

张芬呆立原地，嘴唇一直在动，却发不任何声音。

张芬紧咬着牙，发咯咯声响。

“！都！”张芬再一次将屈笛挡在后，“你们都谁别想伤害我儿！”

张芬赶紧抓住屈笛的手臂，“儿，妈带你回家，别念叨了！”

越来越多的人聚拢，柳至秦觉得此时蹲在地上的本不是一个30岁的成年男，而是二十年前，那个面对成年人的掌，拼命想要挣脱，却又无法挣脱的弱小孩童。

“余俊再也不会现？”柳至秦视线如刀，“你为什么会对你儿说这种话？”

柳至秦走到屈笛面前，将人扶了起来，对花崇：“先带回局里，申请一搜查许可。”

“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找到你们？谦城人千万，在毫无线索的况，

花崇拿起平板，在上面了，“我的队员检查了你们家的电脑，发现收藏夹里有余俊的直播间，今天早上625分，屈笛还看过他的视频。而这个视频里，余俊和粉丝聊天里提到了关注度很的儿童侵话题。”

“对不起，对不起！”张芬跪在地上，抱住屈笛，“是妈妈的错，妈妈糊涂了，你打妈妈，你打回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