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辉这句话对付军河来说无异于五雷轰ding。警方迟迟抓不到“恨心杀手”，其中一个关键原因就是谦城公共监控还没有形成ti系，“恨心杀手”专门选择监控盲区作案。

付军河惊惧地看着邱辉，“你……”

“你拍的是我的足迹，对吧？”邱辉步步bi1近，“你看到过我不小心留xia的半个足迹，你觉得它们很像，于是拍了xia来。”

付军河一屁gu坐在沙发上，脑zi彻底乱了。

邱辉阴笑dao：“啧，无能的警察都没有怀疑到我这儿来，倒是被你这个线人发现了，他可真是蠢。”

付军河茫然dao：“他？什么他？”

“你的邱医生啊，还有哪个他？”邱辉笑着叹息，“傻zi一个，我没来得及chu1理鞋zi，他就穿着那双鞋zi来上班。”

付军河脸上血se尽退，“你真是……”

邱辉yan中是明晃晃的杀意，“你不是已经看chu来了吗？我就是你们一直找，却找不到的‘恨心杀手’。”

若非当线人的这几年，面对过其他犯罪嫌疑人，付军河此时很可能已经被吓得说不chu话来。他脑中一片空白，想不chu邱辉要对自己zuo什么。

警队一筹莫展，而邱辉如此轻松就承认了自己是“恨心杀手”，那么xia一步是什么？灭kou吗？

“你别慌张，我今天叫你来，只是想和你打个商量。”邱辉说：“如果你同意，今后我可以让他继续治疗你的儿zi。如果你不答应，那就去告诉你哪些警察兄弟，让他们来抓我。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zuo什么，更不会伤害你的家人。只不过……”

邱辉笑起来，“没有他，你的儿zi恐怕又会变成以前那副不死不活的样zi。”

付军河xia意识dao：“不！”

“那我们就来商量一xia。”邱辉坐xia，“你今后继续带你儿zi来看病，继续当你的线人，不要告诉任何人足迹的事。”

付军河本来就决定谁也不说，连忙diantou。

“另外……”邱辉顿了许久，“我需要你偶尔告诉我，警方调查到了什么。”

付军河：“什么？”

“怎么？不愿意？”邱辉游刃有余，“你考虑清楚，现在不是我有求于你，而是你有求于我。想想你的儿zi，再想想你和你那个没结婚的老婆。你给警察办了这么多年的事，怎么还是一个线人？你把他们当zuo自己人，他们有把你当zuo自己人吗？”

付军河觉得浑shen发麻。

“你就在这儿考虑吧。”邱辉说：“考虑好了就告诉我。我期待和你合作。”

那天离开诊疗所时，付军河的脚步都是虚浮的。他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恨自己拍xia那张足迹照，更恨自己为了屈笛答应邱辉。

监控室的里刑警个个震惊难言，如果付军河没有撒谎，那他们苦苦追踪了七年的“恨心杀手”很可能拥有双重人格。作案的是其中一个人格，主人格是一名心理医生。

花崇比所有人都冷静，惊讶通通被压xia，“你答应邱辉之后，为他zuo了什么？”

付军河苦笑，“他是真正的犯罪天才，他其实gen本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警方的消息，让我替他办事，只是为了控制我而已。他知dao，我可以为屈笛zuo任何事。”

“不要岔开话题。”花崇dao：“你后来为他zuo了什么？”

“我……”付军河沉默许久，“我混在专案组里，打听一切可以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