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疯了。老幺一直是个liu氓，没工作，靠哥嫂、老父亲给养着。老大死了后，老幺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我也不知dao真假，就听说老幺开始xi毒。上个月吧，老幺就不见了，王大爷自己打电话求救，不然啊，可能就死在家里了。”

柳至秦拿起柜zi上的一个相框。照片里有五个人，分别是王至江父zi，还有王至江的老伴和王志龙的妻zi。现在这一家人，就只剩xia一个王至江。

王至江状态糟糕，志愿者直摇tou，说老爷zi可能拖不了多久了。柳至秦试着打听王志凤离开的原因，王至江半天没能说chu个所以然。

倒是志愿者dao：“还能有什么原因啊，就是不想guan老父亲了呗，而且老幺在外面认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为了钱什么都zuo得chu来，我听别人说他是没钱买那个粉了，还有人说他被人nong死了也说不定。”

柳至秦来到派chu所。

“xi毒？”民警连忙摇tou：“王志凤以前因为打架斗殴在我们这儿留过记录，但我从没听说过他xi毒。我们年初才pei合分局zuo了一个铺网调查，抓了几个毒贩，没有王志凤。”

柳至秦又问：“这两年，王志凤还算安分守己？”

民警dao：“他以前经常到我们这儿来‘报到’，这两年没来过。”

柳至秦说：“所以你们也不知dao他上个月消失了？”

“这……”民警说：“我们没有接到报案。”

回市局的路上，柳至秦给花崇打电话，“王志龙的父亲tan痪在床，他弟弟王志凤没有消息，juti行踪我得回来再查。王家的邻居说王志凤可能xi毒。”

花崇想了会儿，“失踪，那就是有作案可能。”

“嗯，而且动机也很充足。”柳至秦说：“王志凤和王志龙的关系从小就很好，王志龙大王志凤8岁，工作之后经常给王志凤钱，据说王家本来家教很严，王志龙被严格guan束，念书时成绩好，后来工作也找得不错。但到了王志凤这儿，就chu1chu1受长兄庇护，王志龙小时候吃了亏，就不让王志凤再吃这种亏。可以说，王志凤是被王志龙给chong坏的。”

“chong坏……”花崇说：“王志凤是为数不多清楚两年前王志龙是被梁一军给活活打死的人，他必然对梁一军怀恨在心。失踪也许就是在为复仇zuo准备。”

“没错。不过我刚才还想到另一种可能。”柳至秦dao：“王志凤说不定已经死了。我看过这人的照片，shen材瘦小，论搏斗的话，不是梁一军的对手，但也不排除他有帮手，而他为了复仇，而为帮手卖命。”

花崇说：“行，了解了。你先回来，我们再详细讨论。”

梁海郡因为王志龙的事，再一次被请到市局。她仍旧沉浸在失去独zi的伤痛中，双yan空dong而无神，被问及梁一军暴力伤害王志龙，导致王志龙死亡，她说：“一军当时在执法，如果不制止王志龙，王志龙就可能伤及旁人。一军错在失手，他不是故意的。”

这番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花崇。花崇自己就是个格斗行家，什么是失手，什么是故意，他一yan就能看chu来。

“梁一军是故意在王志龙shen上xie愤。”花崇直白dao：“这是故意伤人致死。”

梁海郡面se一白。

花崇说：“当时梁一军jing1神chu了问题？”

梁海郡在瞬间的慌乱后镇定xia来，“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