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住在附近的人破坏了。警方调取了星月巷为数不多的监控，和快乐园一样，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

因为航路guan控，飞往凤兰市的航班从xia午延迟到晚上，晚上又继续延误，看样zi说不定会取消。

乘客们有些不安，花崇却冷静地对比着两桩案zi。

柳至秦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没想到第一次和你一起去凤兰市会是因为案zi。”柳至秦轻声说。

他都记不得自己最后一次回凤兰市是哪一年了，家乡的一切都很模糊，像早晨起了大雾的渔村。他倒是没有特别qiang烈的冲动要带花崇去看看，花崇说想去吃海鲜，他才想和花崇一起去。

“你和我第一次去川明市，不是也是因为案zi吗？”花崇从资料中抬起tou，双yan明亮，然后扯起一个很浅的笑容，“这可能就是职业赋予我们的使命。”

第88章神yan（04）

凤兰市，星月巷。

这条巷zi和花崇去过的大多数老街并无区别——拥挤、嘈杂，聚集着许多艰难讨生活的人，他们的yan神或充满戒备，或茫然无知，说话时喜huan凑得很近，不知dao什么叫社交距离。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来，天空笼罩着一片亮堂的灰，虽然不久前才发现了可怖的女尸，但住在星月巷的人们还是早早起来为生活奔波，早餐摊照样为争地盘而吵架斗殴，同理还有卖菜的老农。

繁华一dian的地方此时还在沉睡，而星月巷已经充满令人烦躁的烟火气。

特别行动队昨晚因为航班晚dian，到达凤兰市时已经是凌晨了，花崇让队员们多休息一会儿，自己却和柳至秦起了个大早，天刚亮就赶到星月巷。凤兰市靠海，因此海产品多且便宜，两人随便找了家早餐摊，dian了份虾肉馄饨，边吃边听老板说女尸的事。

“那女的xia半shen全没了，吓死人！警察来的时候，我也跟去看了，啧啧啧，她这儿不是断了吗？”说着，老板在自己肚zi上比划两xia，“后来他们抬尸ti的时候，嚯！changchang肚肚都掉chu来了！嗐，打打杀杀的事儿我见多了，打死人不稀奇，但惨成这样，我还是tou一次见。这女娃也可怜，不知dao是惹到什么人了。”

花崇握着勺zi的手一顿，看了看柳至秦，“打打杀杀？”

柳至秦低声dao：“我记得十几年前，这儿就是凤兰市最乱的地方之一，一些地痞liu氓聚集在这里，有的还和警察勾结在一起，不好guan理。他说的打死人，应该就是混混争斗。”

花崇diandiantou。这种qing况在不太发达的城市确实不少见，尤其是前些年还没有开展扫黑整治的时候。

老板继续跟另一桌客人说：“不过我老婆zi说，这女的可能是个chu来卖的。”

客人好奇，“ji啊？”

“可不是？”老板神秘兮兮，“不仅是她，还有上次在那个什么shui池里的也是。你们想想啊，她俩都是从这儿断掉了。”

老板又划拉了一xia肚zi，“女人这儿有什么？不就是zigong吗？再xia面呢……”

几个客人猥琐地笑起来，一人说：“还有啥，dong呗！”

“咔嚓！凶手将她俩xia面都给剁了。”老板又说：“不老有人说，男人不忠，xia面要被剁吗？那女人不忠，你们想想是不是一个dao理？”

客人们纷纷dao：“是这个理！”

老板得意起来，言语中有几分轻蔑的意思，“我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