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说：“威慑我们。”

柳至秦挑了眉。

“但陈舒就要复杂得多。”柳至秦继续：“现在两个人的手机都找不到，不过陈舒的电脑上保留着分云记录。上岛之前，她多次在晚上搜索浏览半截神传说。她仅自己可见的日记里厌世绪。张熏儿到旻前县只是为了旅游，陈舒似乎有烈的目的。”

“陈舒穿裙和跟鞋被监控拍到的那一幕，像不像盛装打扮？”花崇说：“我看过她平时的照片，她很少这样穿。”

花崇了额，“‘银河’，神秘人，半截神，在岛上失踪和死去的女大学生。”

花崇中指指和拇指合拢，了个揪扯的动作，“我想把你从这张网上扯来。”

花崇猛然想到来凤兰市之前，柳至秦说“银河”通过摄像和不少信息战小组成员对视

“她对自己目前的生活非常不满，觉得看不到希望，未来和当一样，或许还会越来越糟糕。”柳至秦说：“她可能患有抑郁症。多次浏览各地的恐怖传说，也许是她缓解自焦虑的一种方式。”

“嗯？”

“现在不清楚她那些厌世绪的源是什么，我估计可能是来自于家庭。”柳至秦：“她在最需要家庭的时候失去了父亲，在母亲重组的家庭中，她成了一个累赘。杨曼这么多年来可能只是抚养了她，让她能够长大，却没有真正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她首先对母亲失望，再对家庭失望，这种失望并没有因为她逃离家庭、社会而消减，反倒更加旺盛。”

花崇说：“厌世绪？”

柳至秦说：“还有我。”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花崇缓缓：“但有什么阻止了她自杀？有人知她要自杀，然后利用了这一？”

说到这儿，花崇认真地看着柳至秦，片刻：“因为你就在这张网上。我判断不神秘人和‘银河’的关系，我不知他要对付的是你，还是借你的手，解决和‘银河’的恩怨。他的画像极似‘银河’这一太蹊跷了，很难说他和‘银河’到底是不是一个阵营的人。我最初的想法是他是‘银河’的某个手，毕竟‘银河’手有很多擅长网络侵的人，可既然他是‘银河’的手，他易容成‘银河’的目的在哪里？”

花崇愣了，苦笑，“对，还有你，你也是在这张网上。你知我现在最想什么吗？”

“我也想到这一了。”柳至秦转了转椅，“这几年年轻女自杀的概率在提，对生活不满，对自不满，对未来不满，有人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自杀，有人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死在旅途中。”

柳至秦，“那这么一看，她来方龙岛的目的可能就是自杀。”

“再复杂的案我都有信心解决，看似没有绪，但把疑一个一个攻破，就能发现藏在里面的真相。”花崇说：“但现在不一样，我老想些有的没的。”

花崇抱着手臂，“但她好像并没有在浏览后到轻松。”

花崇说：“最后，她对一切都失望了。她这种况，说不定有自杀倾向。”

柳至秦说：“喜看电视剧，有几个喜的明星，但不激烈，偶尔会在微博上数据。她的人际关系调查我也看了，就是个普通的女生。”

柳至秦说：“这就绕回盛霖这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