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正常了。当然不是因为有什么“声控”机关，只是柳至秦演示够了，收了手。

姜皓轩连忙摇，“我们不

花崇，“我去审姜皓轩。”

盛霖和郭真相对冷静，随机应变能力也相对较，姜皓轩却不行。所以他们脆让姜皓轩什么都不说，要说就是胡言乱语。

柳至秦笑了笑，“围观这个词用得好，他确实就是围观。”

其实盛霖三人的电设备已经交由警察过一轮检查，没有发现异常。而柳至秦上次只是查了他们的通讯、上网痕迹，没有针对设备本检查。

花崇说：“也就是说，张熏儿事时，还有陈舒和盛霖等人商量‘自产自销’时，神秘人都通过他们的手机，或者随带的其他东西全程围观？”

花崇：“技术小白因为无知小看他的男朋友了。”

“最次。”花崇说：“这起案的证据被他消除得一二净。”

柳至秦被这话给逗乐了，捋了花崇的额发，“我这就工作了。”

三人中，姜皓轩心理素质最差，因为从小和盛霖一起长大，被盛霖照顾，遇到任何事都听盛霖的话。在他们专业，甚至有不少人认为他们是一对。盛霖倒是从来没有否认过，但姜皓轩跟同学室友解释过很多次，他只是和盛霖要好，不是什么同恋。

柳至秦说：“可能微乎其微。我不一定能够顺着痕迹追踪到他，但是复原的本事还是有。只要确定是某台设备拍摄了视频或者录制了音频，即便他最后清除，我也可以复原。”

姜皓轩像以前一样低着，不肯说话。他着镜，余光透过镜片扫向花崇。

“你们学校的人说你和盛霖是一对。”花崇：“真的是这样吗？”

花崇拉开一张椅重新坐，“你等等，我再详细捋一遍。盛霖三人的手机平板甚至是相机曾经充当过神秘人的，最好的况是，里面有我们需要的证据，而你能顺着留存的痕迹锁定神秘人。”

“次一的况是，和上乐园、码一样，神秘人留的痕迹不足以让我们挖他。”花崇接着：“但针对这起案的证据有了。”

柳至秦，“是这样。”

之前的一系列问询来，花崇已经掌握了三个人的格，看得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先演练好的台词，盛霖和郭真见过那么多次面，想必已经预计到许多可能现的况、警察可能问到的话，并逐条想好对策，最后只需要将事先想好的说来而已。

柳至秦：“嗯。”

花崇深深气，然后支住巴，来回走了几步，“查他们的手机，是不是能找到一些东西？至少能发现他们的手机曾经被侵？”

柳至秦：“嗯？”

花崇了眉心，语气终于有了一丝轻松，“对不起。”

但算盘打得再好，也不过是一群尚未踏上社会的学生。在花崇中，他们的逻辑已经千疮百孔。

“明白了吧，摄像不是重，只要有网络，你边的任何电设备都可能成为别人监控你的工，不限于手机。”柳至秦将笔记本放回去，“我刚才考虑的是，我们想要的证据，说不定现在都在神秘人那里。既然他推倒了一张牌，就没有理由不看着后面的牌挨个倒。”

柳至秦，“我刚才想的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