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仪滋滋作响，花崇接起来，“孟队。”

柳至秦将玩偶接电脑，一番作后，一段影像被投映在墙上，看到影像中的人时，他不禁皱起眉，脸一沉。

花崇蹙眉看向显示屏。代表追踪的窗上显示不任何数值，一个人的踪迹似乎被黑暗彻底吞没。

警笛振响，顾斌消失得无影无踪，海山茶的店屏幕上还动播放着他介绍新品的视频，温柔而专业，他里始终有一抹笑意，和桌上那些茶和甜十足相称，然而此时，他的笑却像是对警方的讽刺。

“人不在，没人清楚顾斌在哪里。”孟奇友语气很急，“店里的人说昨天就没看到他了。花队，你们能不能通过通讯来追踪他？”

海梓喜这些小东西，刚从花崇那儿得到时老放在上。他们查找线索、讨论案时，它也许都“听”见了。

花崇此时也没数，只能尽量安抚孟奇友。挂断后一看时间，上就要到旅舟街了。

直升机开始降落，花崇手里全是柳至秦的汗，没，直接握住柳至秦的手腕，沉声：“别这么说。”

他心忽然紧了，找不到纸巾，只能用手掉那些汗。

裴忍住将它狠狠砸在地上的冲动，给花崇打去电话，“东西找到了。”

顾斌有合法份，然而这合法份的取得却是非法的，他侵系统，修改数据，将自己的信息添加了上去。而他侵的手段，寻常的安全专家本查不来。

在国际上臭名昭著的犯罪分，在凤兰这所相对安宁的滨海城市取得合法份，还经营着一家茶连锁店，这算不算是对警方的嘲？

海山茶原来已经易主，但是从当地人的反应来看，似乎没有人关注老板已经换了，为什么换。老的海山茶只不过是凤兰市无数个茶铺中的一个，而成为网红茶店的是易主之后的新海山茶。

担心电玩偶有更多玄机，柳至秦返回市局，将玩偶一拆，发现藏在其中的是一个复杂的程序。

顾斌的份是假的。

除了能够监听，还支持即时通讯。

柳至秦说：“通讯无法追踪。”

这个顾斌到底是什么来？姓顾，和“银河”顾厌枫是什么关系？

裴在宿舍里找到了电玩偶，它歪倒在桌上，被海梓那些散乱叠放的资料压在底，一拿起来，指示灯还闪了两。

顾斌如果也是“银河”的人，那么至少是在6年前，“银河”的势力就已经深凤兰市了吗？这简直让人不敢细想。

花崇转向柳至秦，只见柳至秦侧脸上有不少汗。

他锁定了海山茶，但那个躲在海山茶里的人可能已经逃走。在极短的时间了，他调取到了海山茶老板的资料，顾斌，31岁，凤兰市人，6年前从原老板手中购得海山茶，未改名，却通过一系列营销手段，将其运作为凤兰市最负盛名的茶店。

“我们可能晚了一步。”柳至秦的语气听不绪，但花崇知他在自责，“我晚了一步。”

但即时通讯分需要激活才能使用。

直升机上，柳至秦仍全神贯注地盯着笔记本。

顾斌却是笑着的，甚至轻松地挥了挥手，“你可以尝试追踪，其实你已经开始追踪了吧？但很遗憾

柳至秦猛一气，然后继续查的结果令他更加无言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