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尸被发现时所在的地方。”赵樱指着厨房里不锈钢桌和池之间的区域，“况明死于机械窒息，他的颈有一宽约2厘米的勒沟，凶是编麻绳。凶手在用麻绳杀死他之后，又用利在他颈扎了两个孔，两筷。”

赵樱这才将手套取来，“你好，赵樱。”

被害人况明的尸是4天前被快递员发现，目前被保存在安江市的法医鉴定中心，现场已经经过详细勘查，不少地方都划着线。

“是在这儿工作的一个工人，叫苏元，这个人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但是他不承认杀害了况明，只承认半夜曾经过厨房。”赵樱叹了气，“痕检员的意思是，他的说法有一定的可信度，因为地板确实被清理过，连况明的足迹都没有，这就说明，清理时间是况明死亡之后，而清理的人是凶手。苏元如果是凶手，他不至于在清理之后返回，留这么清晰的足迹。”

赵樱说：“对，这也是一直困扰我的地方。3起案，每一起的现场都有筷，如果忽略材质不同的话，筷本就是‘签名’，无需再在被害人的上。”

虽然肉都被冷冻着，但数量太多，那臭气就显得格外郁。即便是见惯了腐尸的刑警，一

花崇绕过不锈钢桌，走到冷冻柜前面，拉开一看，带着臭气的冷气扑面而来。

“嗯，反正都要来看看。”花崇说：“赵队？”

赵樱说：“痕检员倒是找到了一组足迹，但同时也发现地板被清理过。”

“这里不仅是厨房，也等于一个小型仓库。”赵樱说：“冷冻柜里储备着很多肉，我们检验过了，要么是过期肉，要么是卫生不合格。况明低价将这些本不该现在人们餐桌上的肉收购起来，经过加工，用香料去除其中的异味，包装成。苏元偶尔会来这儿盗走一分肉，卖给对面街的两家馆。况明遇害当晚，他自称自己就是前来盗肉。”

淌的血可能给凶手造成麻烦，扎孔也显得多余。这是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仪式吗？还是凶手在“签名”？

花崇问：“那这个苏元是怎么解释他半夜厨房？在看到况明的尸之后，他没有报警？”

花崇拧眉在不锈钢桌旁走了一圈，说：“但是筷本就是一种‘签名’了。”

连环凶杀案里，分凶手会在命案现场留自己的标志，暗示有相同标志的案都是自己的“杰作”，刑警们形象地将这种行为称作“签名”。

喊：“赵队！赵队！咱妹……咱兄弟单位来了！”

花崇问：“足迹来自谁？”

赵樱向对面的一堵墙抬了手，那儿立着三个大型冷冻柜，柜门本是银灰的，但沾着许多油污和血迹，看上去很脏。

没有看到尸，对整起案件的了解也不深，花崇暂时不好结论，又：“没有发现凶手的足迹吗？”

赵樱立即从右边那栋楼来，有些惊讶地看着花崇一行人，连自我介绍都忘了，“你们这就过来了？”

“卧槽！”旁边的海梓喊了一声，“这老板心黑啊！这种肉也能加工拿来卖？”

来之前，花崇已经在细节照片上看到况明的颈。勒杀是非常常见的谋杀手段，但在被害人死亡之后，再往脖上扎两个，上筷，这却有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