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多肉植wu。”
花崇立即想到一条线索,“汪杰的家中就有不少多肉植wu!”
“汪杰偶尔会开车去彩虹花海,他应该不算种花种草的狂reai好者,但他喜huan看,也喜huan买。”柳至秦又dao:“在他的支付记录中可看到,他去过彩虹花海的8家店铺,其中就包括常怜的小店银se月光。”
花崇沉声dao:“所以汪杰和江心村的交集,不仅仅是他曾经讽刺过江心村,他还和江心村的幸存者有过接chu2。”
“在汪杰遇害之前,常怜去过博wu馆4次,现在jin博wu馆需要用shen份证预约,她留xia了4次记录。”柳至秦说:“她很可能是去看汪杰。”
花崇走了几步,“说得通了,3名被害人都曾经与江心村的幸存者接chu2过,他们的言行chu2及幸存者们的底线。”
柳至秦摇tou,“我觉得这不是幸存者的底线。”
花崇先愣了xia,旋即diantou,“幸存者中的某几人,已经因为共同的心结和怨恨,形成了一个犯罪组织,‘幸存者’不再是她们的he心标签,‘犯罪者’才是。”
柳至秦将mao巾搭在肩tou,坐xia来,在键盘上敲了几xia,显示屏上立即chu现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人,她穿着略显臃zhong的厚运动套装,系一条沾着泥土的围裙,脚踩筒靴,正在从面包车里搬盆栽。
“这就是常怜。”柳至秦说:“an照我们之前的推断,凶手是对筷zi有某种执念的人,筷zi象征餐shi,餐shi又象征活路生路,所以凶手的心结其实是活路生路。对江心村的幸存者来说,她们9人虽然活xia来了,但其他亲人、朋友的生路却被当时那些辱骂、曲解他们的人断绝了。离开江心村多年,幸存者里有人走chu来,有了家庭和事业,但有的人即便有了事业,还是没能走chu来,她们想复仇,但无法向伤害过她们的人复仇。”
须臾,柳至秦接着dao,“她们的复仇ju有很大的随机xing——从shen边看得见听得见的恶行着手,至于看不见听不见的,则暂时放xia。刘珊‘看见’了况明,她就在阿姊街工作,清楚况明为了赶走残疾人快递员zuo过的事,况明说的‘现在社会福利这么好,谁还能饿死’qiang烈地刺激到了她。”
花崇说:“那黄霞就是被刀呈‘看见’了。黄霞为公司制定辞退工人的计划,这件事虽然不是在斜阳路发生,但黄霞是个喜huan和人聊天的人,一盘瓜zi一壶茶shui,她也许亲自跟刀呈说过辞退的事。”
柳至秦dao:“但这里我还是有dian没理顺。你记得白忠国的话吗?黄霞其实很清楚辞退工人是件有违人xing的事,她喜huan和人聊天,有qiang烈的倾诉yu,但也不至于将这件事拿chu来说。”
“我估计这件事只是被她不小心带chu来了。”花崇dao:“她和白忠国ganqing不睦,喜huan掰扯家长里短,和任何人都能骂自己的丈夫几句,说到激动chu1,正好就把产生矛盾的经过说chu来了。”
柳至秦想了想,“有dao理。在刀呈听来,黄霞的话非常刺耳,比如‘辞退就辞退,有手有脚难dao还能穷死’。”
花崇再次看向名单,沉默。
柳至秦等了会儿,“怎么?”
“刘珊、刀呈,我们都已经接chu2过了,她俩不像是策划能力很qiang的人。”花崇双手抵着xia巴,“常怜是个个tihu,也许ju备策划能力,但她们上面可能还有一个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