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没有，没有的事！”

“你告诉他，上山的路你更熟。”花崇平静dao：“你说服了汪杰，他从驾驶座换到了副驾。只要他不再掌握方向盘，你们就成功了。在开到某个地方时，你的同伴从后面袭击汪杰，将他电晕，然后你们合力，用绳索勒死了他。”

常怜摇tou摇得更厉害，“这都是你编造chu来的，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就想污蔑我？”

花崇不为所动，继续dao：“筷zi代表餐shi，代表活路，筷zi是你们的‘签名’。你们杀死黄霞时没有用到电击工ju，因此不会有电liu斑chu现在黄霞shen上。汪杰不一样，如果不用电击工ju，你们制服不了他。抛尸之前，你们将筷zicharu他的shenti，企图掩盖电击证据。”

说到这，花崇停xia来，垂着yan睑凝视常怜片刻，“为了毁灭证据，你们将汪杰的车开到邻市烧毁。你问我证据，认为把车一烧，所有证据就都消失了？”

常怜yan里的光闪闪灭灭，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未能说chu来。

“司机的证词，大饭店和城西客运站外的监控，这些算不算你意想不到的证据？”花崇视线冷xia来，“我还会找到更多的证据，用完整的证据链，让你，你们，承认犯xia的罪行。”

案件最难侦查时是线索过多，却没有明确思路的时候。现在已经锁定嫌疑人，寻找证据的过程虽然不轻松，但市局上xia仿佛被打了鸡血，全都鼓起gan1劲来。

“所有幸存者我都查了一遍，确定除了樊渝4人，其余都过着自己的生活。”柳至秦脱xia外套搭在椅背上，走到花崇shen边，“这个犯罪组织的he心是樊渝，医院的网页上，最早的联络记录是在前年3月。她们至少是从那时起，就已经在谋划这件事了。”

花崇nie了nie眉心，“我觉得不是。”

柳至秦挑眉，“嗯？”

“谋划2年，这时间拉得也太长了，可能xing不gao。”花崇说：“也许在最初，她们真的只是抱团取nuan。她们都背负着过往，在这座城市里隐瞒过去，又放不xia过去，江心村和那些死去的人是扎在她们心kou的刺，这gen刺ba不chu来，始终有血从里面liuchu。但是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抱团取nuan都有好结果。”

柳至秦说：“你的意思是，她们在抱团取nuan这个过程中逐渐变得偏执？”

“嗯。”花崇diantou，“樊渝和另外3人是主从关系。是她找到常怜等人，也许只有她打从一开始就抱着复仇、惩罚的想法，她在寻找可以被自己利用的人。而另外3人是被她‘带’jin去的。抱团取nuan，心、灵魂却并没有被温nuan，反而被仇恨填满。她们在shen边寻找‘该’被惩罚的人，然后合力动手。取nuan变成了一项疯狂的‘团建’。”

“团建？”柳至秦琢磨着这个词，“还ting形象。”

这时，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花崇看了过去。

几秒后，许小周匆匆跑jin来，“海梓他们有发现！”

第149章夺生（21）

刘珊和刀呈本来是交由当地重案组去查，裴qingzuo完手tou的事，拉着海梓又去讨了一份来。

去刘珊家的途中，海梓还打趣dao：“老同学，我发现你最近很勤奋啊。参与排查的劲tou都要超过我了。老实交代，是不是想当我领导？”

特别行动队没那么多领导，刑侦一组的负责人是花崇，其余全是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