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瞳孔忽地一缩，五官和面线条陷短暂僵。

心不自觉地收了，须臾，“嗯，我听着。”

“我没事。”半晌，柳至秦轻轻：“如果是真的，那确实很难接受。”

所以花崇脆用动作，先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用心，用温，用那不重，却也绝对不轻的一撞去传达。

而花崇又何尝没有为这个吻豁全力？

他们很少这样接吻，即便是在床上，也游刃有余，亲吻是调

花崇明白，以柳至秦的脑，此时必然已经想到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成年人不就是要学会面对和接受那些艰难的事吗？”柳至秦又：“我没想到，但是……算了，先不说这些。我们先实顾允醉的话。”

“这好办，我们……”柳至秦还是刚才的语气，然而话还没说完，左手手臂突然被抓住，然后不可抗拒地由着那一力往前倾倒。

这实在不是一个能够轻松问的问题，即便他已经整理好了思绪，还是在临门一脚时被不忍所束缚。

这作的平静在花崇膛划好几。

花崇看见他里有暗的光闪过，寒冷，却灼人。

花崇问：“觉得和父母之间有很深的隔阂，觉得他们和别的父母不一样？”

再结结实实地撞在花崇的。

“你们没有丝毫相似之。”花崇说：“但顾允醉告诉我时，似乎非常确定。我刚才在思考这件事，如果他在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顾厌枫在我们手上，随时能够DNA比对，这甚至不是一件会消耗多少警力、浪费多少时间的事。”

花崇将人松开，但双手没有彻底离开柳至秦。

柳至秦在极短暂的怔愣后反应过来，也张开手，抱住花崇，在那片熟悉的背脊上抚摸。

他安静地用手掌摩挲着柳至秦的脸颊，从对视变成注视柳至秦的唇。

拍一，就向捋一。

他一手锢着柳至秦，一手在柳至秦背上拍着。

花崇摇，终是将那个荒唐而残忍的“真相”抛给柳至秦，“他说，顾厌枫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抱住了，抱结实了，从顾允醉提到柳至秦和顾厌枫的关系开始，持续到方才的烦闷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发。

花崇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小时候，有没有一次或者几次觉得……”

柳至秦眸黑如墨，“觉得什么？”

闻言，柳至秦几乎是潜意识微扬起面颊，神悄然冷去。

花崇右手停驻在柳至秦背上，五指悄然握成拳。

巴抵在柳至秦肩上，后来将脸侧向柳至秦，闭在柳至秦脖上亲吻、呼。

柳至秦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唇齿相接，柔与柔彼此撕咬，用的是捕获与猎杀猎的力。

在花崇看不到的地方，柳至秦的指骨用力到泛白。

片刻，柳至秦：“顾允醉说我不是我父母所亲生？”

花崇忽然觉得心脏都被揪住了。柳至秦脸并不好看，但语气听不丝毫波澜，柳至秦明明不可能平静，却尽力克制。

说到这儿，花崇又顿住了。

柳至秦说：“所以他很可能没有撒谎。”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记挂远非语言可以传达，万千的绪说来不过是几句朴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