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说：“调查必须，但程队，结论你心里应该有数了。”

柳至秦解释不清楚，就必须接受调查，并暂时停止一切工作。

第155章尘哀（05）

一清楚的是，他有R国血统，但他的母亲是中国人，他也是在中国生。

程久城蹙眉，“我就是担心你。”

他说得很平静，也很有条理，显然已经在心里推演过无数遍。

柳至秦会意地，“所以我的父亲安业乐，母亲詹小芸，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研究员，那一场爆炸也的确只是意外，是吗？”

为信息战小组的负责人，程久城算是看着柳至秦一步一步成长的，不仅担心柳至秦陷各方压力的漩涡，也担心柳至秦此时的心理状态。

比起这份报告，他似乎对柳至秦本人更兴趣。

程久城神颇为沉重，好一会儿才，“不过既然你提来了，那我们上开会，再一个更深的调查。”

顾厌枫微扬着脸，唇边笑意未消，“我料想的认亲场面，比这更一些。”

程久城叹了气，“当年我将你招信息战小组时，就详细调查过你的背景。”

柳至秦穿着肃穆的警服，衬衣最上一枚纽扣也扣上了，双手侧放在桌上，十指相抵，面容和声音有种说不的冷，“看明白了？”

花崇听着他的声音，却只觉得残忍。

顾厌枫仍旧穿着宽松到板难以撑起的囚服，泥一般在靠椅上，懒散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柳至秦，中着一缕事不关己的凉薄笑意。

他无条件相信柳至秦，但上级不一定认同他的看法。

程久城甩了甩，右手成拳抵在眉心。他并非怀疑柳至秦，柳至秦是他亲自选到信息战小组来的，背景绝对清白，才华和忠诚也没有丝毫应该被怀疑的地方。

柳至秦面沉如，尘埃落定，反而镇定来，“我的父母是凤兰兵工厂研究所的研究员，详查他们的背景。假如他们的背景没有任何问题，也确实在30年前生过一个小孩，那很可能是当年有人用我置换了那个小孩。”

程久城打破沉默，以长辈的吻问：“你有什么绪？”

这个事实――如果是事实的话，对柳至秦而言，就像是一把在的刀。

柳至秦的母亲就是他的母亲，他是“银河”的首脑之一，那柳至秦到底是什么份？

监控室里，花崇盯着显示屏，轻闪的光落在他紧皱的眉间。

审讯室。

他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份DNA比对报告，正是柳至秦先前看过的那一份。他被带到这里之后扫了一报告，像是本没有看懂上面的容，又像早就知结果，所以毫不惊讶。

“我合一切调查。”柳至秦站起来，他穿着制服，站姿如松，“在得到顾允醉的线索之前，我从不认为我会和‘银河’扯上关系，现在我比任何人都更想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既然是顾厌枫的兄弟，又为什么成了安家的孩。”

事实上，柳至秦现在确实很尴尬，特别行动队信息战小组的重要成员，怎么会和犯罪目是亲兄弟？

顾厌枫摊开手，十分无所谓的样，“你知，我在R国长大，中文也能说，但表达也许不太准确。我说的，或许和你理解的不同。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