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崇说：“但现在的线索太少，所有动机分析都很难落实。不那场爆炸是谁引起，詹小芸是不是柳至秦的母亲，现在仅有的一个结局是，柳至秦没有像顾厌枫、顾允醉一样被带走，成为‘银河’的一员。”

花崇低踱步，“如果安业乐是被迫牵扯其中，当他发现自己被欺骗时，他会不会采取过激的行动？”

“我们的两条思路，一是詹小芸的孩被掉包，二是詹小芸本有问题，柳至秦就是她的孩，不哪种，柳至秦都和‘银河’组织有联系，可是柳至秦的成长没有受到‘银河’影响，如果不是顾允醉故意给的线索，他自己，还有我们恐怕永远都不会知这个秘密。”沈寻说：“你们认为是安择的保护让柳至秦没有被带走，但其实那时安择也只是一个小孩，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沈寻看向花崇，“他不仅恨欺骗他的詹小芸，还恨将他们撮合到一起的工厂……”

沈寻喝完咖啡，扁了纸杯，“花队，你说柳至秦最终没有被带走，会不会和那场爆炸有关？”

沈寻赞同，“这一我们是一致的。掉包孩的一方在当时灭安业乐和詹小芸动机不太充分，不过到我们刚才讨论的况――安业乐报复，这个动机就充分多了。”

“但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影响。”沈寻说：“目前最重要的时间节一个是柳至秦

花崇，“另外，如果顺着最初的思路，詹小芸和安业乐完全无辜，有人拿走了他们的孩，利用他们为自己养孩，但中途为什么要搞爆炸？继续养着不好吗？即便要杀人灭，也应该等到柳至秦大一些。我想不他们那么早解决掉他们的原因。”

“其实问题就在詹小芸的世上。”沈寻说：“如果她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母明确，事之后，老家有人来送她最后一程，不至于是个孤女，那我几乎可以直接判断，在她第二次生产时，孩被掉包。”

沈寻说：“比如和妻同归于尽？”

两人都是擅长心理分析的刑警，但爆炸已经过去二十多年，而现在距离柳至秦生，也已过去三十来年，蛛丝迹早就被抚平，从一疑开始延展，每一个被卷其中的人，当时心的想法都像一个岔路，走错一个，就与真相背而驰。

花崇搓了手指，“站在刑警的角度，我不得不往非意外的方向考虑。”

花崇神渐冷，“当时安业乐是组长，如果爆炸有人为因素，他其实是最可能动手脚的人。”

花崇拧着眉，“你是说，爆炸打乱了某些人的阵脚，使他们的计划现了一个拐？”

沈寻思索须臾，“那安业乐在其中又扮演一个什么角？假设詹小芸和‘银河’有关，安业乐是全然被蒙在鼓里？还是知却装作不知？还是知，并且帮助妻？”

河’有关呢？她有没有可能，正是柳至秦和顾厌枫的亲生母亲？安择才是来路不明的那一个？”

花崇抬，“嗯？”

“前提是爆炸的确就是被‘银河’里的某个、某些人动了手脚。”沈寻说：“不过这里还存在另一个种况――爆炸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意外。”

花崇着眉心，摇了摇，“也许我们已经偏离事实。最有可能的还是我之前的思路，有人在新生儿上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