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至秦略前倾，“那是什么？”

“上面考虑的比我们多。‘银河’制造‘超级人类’这件事本就很匪夷所思，顾允醉为目，想利用别国警方毁掉‘银河’，就更加难以理解。”沈寻说：“那就是个疯，而柳至秦现在的就是和一个疯合作，上面怎么同意？”

“他比你有温度，跟他聊天我很开心。”顾厌枫笑了笑，“你是冷的，和我一样，我们都是被制造来的东西。”

不特别行动队上怎么保证柳至秦的忠诚，站在上级的角度，柳至秦的确是一个隐患。

在从安江市回来之前，他就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

柳至秦必须解释清楚，但一旦解释清楚，又会面临另一个问题――上级会考虑，我们为什么要给犯罪分当枪？

“今天你的人怎么没来？”顾厌枫说：“就那个叫花崇的警察。”

可上级仍是无法完全信任柳至秦，上次的联合行动，我国特警有伤亡，这次再去汛野镇，结果是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汛野镇你去过吗？”柳至秦不是来闲聊的，顾厌枫的语气和神也激怒不了他，“那儿有什么？”

“我家。”顾厌枫难得现的窘迫不见了，又恢复不久前的吊儿郎当，“我小时候在那里长大，后来杀了人，才被带回‘银河’。”

听见这个名字，顾厌枫漫不经心耷着的突然撑开。

“银河”依附的就是R国某一个位权重的群。

顾厌枫唇角动了动，别开视线，“那是……”

柳至秦支起巴，

如果人试验基地是在我国境，那一切都好办，但它在R国，要行动就必然采取国际合作的方式，但这个合作怎么来？

现在，隐患拿着对方递来的线索，申请和特警赶往边境上的小镇，任谁都会怀疑其目的。

柳至秦也看着他，“天天跟你和顾允醉周旋，能不瘦吗？”

这个答案倒是乎柳至秦的意料。

审讯室，顾厌枫打量着柳至秦，“你瘦了。”

“看来你很熟悉这个地方。”柳至秦冷笑，“顾允醉前不久就在那儿，而且他故意让我知他在那儿。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再者，柳至秦本就因为血缘的问题，为上级所忌惮，能够去安江参与调查，都是因为沈寻签了责任书。

“你是想知那个镇是不是‘银河’在你们境的据？”顾厌枫笑：“算是吧，只要是离R国近的地方，都有可能成为‘银河’的据。顾允醉去那儿很正常，我被抓了，他得亲自交易。”

柳至秦说：“怎么，你想见他？”

花崇支着额角，一边听沈寻说，一边在心里琢磨。

沈寻提发生在安江市的连环失踪案，以及三十多年前分布在我国北方的“尘哀”，还有顾允醉在各个大城市布的“工兵”，以证明虽然“银河”还未在我国造成太大的社会影响，但它已经足了准备，我们必须尽早行动。

花崇沉沉吐了气，双手压在眉弓上。

“但如果不行动，顾允醉不会善罢甘休，他在我们境的大城市还有多少‘工兵’，我们现在不清楚，‘工兵’只要得到他的命令，就会劫持各个领域的天才，这些人被送到R国之后，就会成为试验。”花崇说：“我们得阻止这些失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