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他正在拼尽一切对付‘银河’,你这个和他同命运的人还想退缩?”
“你们……”顾允醉轻声说:“你们zuo不到。”
“你真的这么想吗?”花崇说:“那你为什么会为此策划了八年?”
顾允醉踩着脚xia的金属底板,在花崇yan中摇摇yu坠。
“因为你独木难撑,所以你才会这么矛盾。”花崇像是dong悉了一切,“看看上面,R国最qiang的烈风特种bu队已经行动了,R国警方不是你以为的一黑到底,还有我们中国的警察。你就看着,顾允醉,看着‘银河’彻底倒xia。”
顾允醉凝视着花崇,时间好像就这么停了xia来,他忽然用一种花崇不曾听过的语调说:“真的吗?”
这一声让花崇xiong膛忽地一震。
因为它实在是太弱了,han着孩童般的单纯和期望,又han着压抑了十数年的血腥。
“其实你别无选择。”花崇yan前已经模糊了,顾允醉的重影在黑暗里摇摆晃动,他不知dao自己还能撑多久,但他知dao,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群人追踪而来。
其中一定有柳至秦。
“你想用我把柳至秦换到你shen边吗?”花崇费力地说:“你知dao和犯罪集团tou目打惯了交dao的警察最喜huangan1什么事吗?”
“咳咳……”花崇an着xiongkou,yan中却迸chujing1光,“将tou目当场击毙。”
他已经看不清顾允醉的表qing了。
“当然,在死之前,你还可以拉我同归于尽。但这没有意义。”花崇继续说:“我可以保证,你不会ma上死在他们的枪xia,我带你回国,回你chu生、成长的国家。”
顾允醉发chu一阵难听的笑声。
“你看着,‘银河’是怎么被斩草除gen。”花崇说:“然后……你可以和顾厌枫见一面。”
顾允醉的shen形僵住了。
花崇觉得自己骨tou都在震颤,再也支撑不住,往后一仰,倒在生锈的平台上,轰一声响。
“真他妈累。”花崇忽然骂了声,小幅度摇着tou,近乎自语:“柳至秦让我不要老是站在嫌疑人的立场想问题,但不这样,你凭什么相信我……”
烈风特种bu队封锁了雅兰酒店方圆五公里,泽洛陈和上到地面的“银河”科学家全bu被控制,奥科苏・卢瑟带队搜索完整个地xia基地,却未找到花崇和顾允醉。
柳至秦面se苍白,狼一般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笔记本。
程序正在gao速分析一个极其微弱的信号,是那个电zi玩偶!
“他们还在xia面。”柳至秦的声音gan1涩,“基地还有一个秘密通dao,他们在通dao的对面!”
基地像个巨大的地xia迷gong,柳至秦循着信号,终于找到了隧daorukou,他几乎没有考虑,朝隧dao中狂奔而去。
卢瑟喊dao:“停xia来!”
昭凡挡在卢瑟面前,“交给我们。”
隧dao里几乎看不到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就像迅捷的鼓dian。柳至秦跑在最前面,从隧dao尽tou传来的幽暗光线在他yan前晃动。
越近,他的心脏就抓得越紧。
脑海中一个个画面飞过,二十岁时,他在联训营第一次见到花崇,安择牺牲之后,他无数次在远方窥探花崇,终于忍不住了,他悄悄来到洛城,看花崇给顽pi的小男孩夹起一个玩偶。
然后,他调到洛城,试探花崇,也靠近花崇,怀疑花崇,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