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抚，她的阴牝分一些津，在灯光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通条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阳，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的正好向着我的方向。她的阴半湿半的，红的阴唇半开半合，中间便拱着细腻、光、盈盈滴的瓢肉，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想像那沁甜的果汁、红的肉，嘴角终于泛滥着涎。

        “啊，痛……痛……”母亲的光洁无暇，不似阴牝杂草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没了菊花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在母亲光溜溜的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乳房，然后稍一后退，又了起来。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但从母亲痛苦的呻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喜的。

        在隐蔽的暗，我青筋毕的阳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草原上奔走觅的孤狼。

        母亲的息和呻在静夜里回，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特有的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我好似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残酷的红……

        ＊＊＊＊＊＊＊＊＊＊＊＊

        “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我的手悠然在母亲温的阴阜，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

        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和。”母亲抬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健的腹肌，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玉盘，轻柔圆般动听。她背过，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睛里沁着泪光。我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里，我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悍的颜，现着生命执着的，包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

        我全一震。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亲的脸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动着温的火焰，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愁就会像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不是。桥儿，你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去看看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波漾迷离，动人心旌。我痴痴地望着她唇角迷人的笑涡，那里窝藏着多少柔的啼，幸福的缱绻。

        我就这样望着，真想把浮世望成睫上的尘埃。

        “好呀，等明年你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