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怜钢你穷啊。」
她临别又嘱咐说:「这种不可告人的事,不可以经常。该来我自来:不该
来,求也没用。」
以后相遇,顾准常想拉她说悄悄话,秋英总是避开;但衣
饭,一概替顾
家料理,真像媳妇一样。
过了几个月,秋英的母亲去世了,顾准竭力办理丧葬之事。
秋英从此独居住。
顾准想她孤独居,可以私通,便爬墙
去,隔着窗
连声喊,却始终没人
答应。
看那门,原来是空屋上了锁。
顾准心里怀疑她另有(男人)约会,(气不打一来)。
(等)隔晚再去,还是这样,他就把一块佩玉留在窗台上走了。
过了一天,两人在顾母的房间里相遇。
来后,秋英追着顾准说:「你疑心我吗?每人各有各的心事,不能告诉别
人。现在想让你不疑心,怎么办得到?但有件事麻烦你赶紧想办法。」
顾准问是什么事,她(指了指自己鼓胀的肚)说:「我怀孕已经八个月(
多)了,恐怕不久就要分娩。‘妾未分明」,能替你生孩
,不能替你养。
你悄悄告诉母亲,找个妈,假说是要来的养
,对外人别说起我。」
顾准答应了,把这事告诉母亲。
顾母笑:「这姑娘真奇怪啊!不肯聘娶,却私
与我儿
相好。」
于是兴地照秋英的筹划
准备,等候她分娩。
又过了一个多月,秋英好几天没到顾家来。
顾母心里犯疑,便上门去探望,大门关着,
冷清清、静悄悄的。
敲门很久,秋英才披散发地从里面
来。
她开门让顾母来,就又关上了。
顾母屋,发现一个哇哇哭着的婴儿已经在床上了。
顾母吃惊地问:「生多久了?」
秋英答:「三天了。」
顾母把着襁褓细看,是个男孩,而且长得大脸盘,宽额。
顾母喜悦地说:「你已经为我生育了孙,孤苦伶仃一个人,打算托
何
?」
姑娘说:「心中小小的苦衷,不敢禀告老母来。等夜深无人,就请把孩抱
去。」
顾母回家跟儿说了,(两人)心中都非常奇怪。
到了夜里,便去把孩抱了回来。
又过了几晚,半夜时分,秋英忽然敲门来,手提个
袋,笑
:我的大事
已经完结,让我们从此诀别吧。」
顾准(抓住她的手)忙问这是什么缘故,秋英说::「你供养我母亲的思德
,我时刻不能忘怀。过去我说‘这种事可以一次,,不能第二次',因为报答你
不在枕席之这种事
上。只对你家贫不能娶妻,要为你延续一个后代。本打算
一次就怀孕,不想又来了月经,就破戒了第二次。现在你的恩德已经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