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羿说：“别乱想，她最近状态是有差，不过不是因为你，你只好好考试。”

“就是太贵。”

“姚屿？你是叫姚屿吧？”有个男生自来熟地搭上他的肩膀，“我太佩服你了，要是我能在燕城考试，说什么我也不回去，你不知我们那里啊，每年都有五六十万人挤没我脚掌宽的独木桥，太恐怖了，我觉得比考国家队还难！”

“那是你脚太人太重，”跟他同省来的人接话，“国家队不难？你一个我看看。”

来参加冬令营的学生素质都很，并不用担心被嚼或说闲话，周围有人听到姚屿说自己住在燕城时转看了过来，他大方解释：“那里空气好。”

姚屿支吾了两声，最后说：“没有，就是参加冬令营的人太厉害，我有不适应，紧张过了。”

“嗯嗯，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好了。”

易羿失笑：“那多听一会儿，给你加buff？”

姚屿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掉，跟着队伍走了过去，路边树杈上的积雪被脚步惊动，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说来可能是真的加了“buff”，姚屿的理论成绩在十八个人里没前三，到了实验考试，又因为一个常年驻扎在实验室的学生发挥的十分，把他挤到第二，综合面试和英语考的结果，他的总得分位列第二。

他像记事前从鸟群走丢了的鸟，时隔一两年总算蹲守到了大队，却因为没记住鸟群的样，也没被鸟群记住样而倍茫然，他没有很兴，也没有很失落，只是迷迷糊糊地跟着飞，不知一刻会降落在什么地方。

易羿不太理解：“她有什么问题吗？”

姚屿讪讪地应了一声。

最后加上占比10％的国赛成绩，姚屿以微弱的优势拿了冬令营选的第一。

回应他的是一群人的哄笑。

因为生竞赛要背的容特别多，哪怕是在考试前，也有一半人翻着小纸片念念有词，剩一半人受他们影响，多多少少生些不看就亏了的想法，于是这几天被一极其学术的氛围笼罩，让姚屿沉浸在其中，暂时无暇多想。

姚屿抿了唇，他确实对方婧涵留的话很介意，之前他们都以为，方婧涵和他们一样，必然可以接受自己和易羿的事，但正因为有共同之，方婧涵作为过来人，会不会从另一个层面考虑，不希望他们走上同样的路？更何况她有易羿的份，全天，谁会希望自己的亲人往沼泽里陷？

“我这不是正在的路上么。”男生一转，又挂到他上。

考试期间易羿跟他联系过一次，姚屿趁机问了问方婧涵回去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别紧张，”易羿说，“保送书已经拿到了，现在就差最后一小步，哪怕跨不过，你也是有收获的。”

负责冬令营的教官在远拍了拍手：“往这边来，咱们先办一个开幕式。”

第87章

姚屿没说朋友圈和照片的事，随便一扯：“我看她好像不太兴。”

过程有一惊险，尤

易羿顿了顿，问：“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面来说都很奇怪。

冬令营的选里，笔试、实验、面试各占30％，其中面试包括英语，去过国外参加竞赛的姚屿在这方面有一先天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