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搭话:“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
唐谨瞥了他一yan,面se淡然得看不chuqing绪,只应了句:“上班吧,晚上跟你谈。”
邢昊宇哪可能真跟没事人似的,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甚至bu门会议时因为心不在焉,主guan问话半天没反应,被当众批了几句。
他更垂tou丧气了。
以前他惹唐谨生气或者两人闹了别扭,他从来不会这样,那时候他在主人心里的位置可没有现在岌岌可危。
每次跟孟裕和方墨聊天,他总是表现得无所谓,仿佛只要主人不结婚不成家,他并不介意主人还有没有别的nu。
现在想想,他不是不介意,他只是太自以为是了,相信主人不会收别的nu,相信主人对他与他对主人是一样的满意知足。
唐谨昨晚的那句问话真让他缓不过神来,大受打击。
一年多的朝夕相chu1,他以为自己在主人yan里至少应该是有些特别的,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相qing愿。
他跟主人有过的其他nu没有任何分别,只要主人不满意,随时能收回原本对他的chongai,他连抱怨的资格也没有。
唐谨对邢昊宇的这些心思可以说是一清二楚,昨夜他也很晚才睡,思考自己一直以来对nu的态度是不是太和蔼可亲了,以至于让他们个个gao枕无忧,认准了不会被抛弃。
至于那句话,他其实不只是在问邢昊宇,也是在问自己。
当晚bu门临时加了会儿班,唐谨jin家门时,邢昊宇已经zuo好饭了。
他没说什么,默许邢昊宇伺候他脱鞋换衣服,而后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吃饭。
邢昊宇已经有些日zi没用这种姿势待在主人脚边jinshi了,唐谨扫了他几yan,心里突然想:果然狗就该有狗的样zi,不能太chong,chong过tou就不是狗了。
吃完饭,邢昊宇去洗碗收拾的工夫,唐谨回卧室准备了几样东西:yan罩,锁,绳zi和藤条。
他没有立刻拿chu来,惩罚要在他跟邢昊宇谈过之后jin行。
邢昊宇对此毫无知觉,他其实都不确定主人会不会罚他。
所以收拾完锅碗瓢盆chu来,看见唐谨坐在沙发上反常的什么都没gan1,只是面无表qing地盯着他,心里立ma咯噔一xia,不敢耽搁地跪了过去。
他本以为主人是想跟他juti谈再收nu的事,但唐谨没提这茬儿,只是又问了他一遍:“你知dao错了么?”“知dao。”
邢昊宇狠狠dian了几xiatou。
“说说错哪了。”
唐谨往后一仰,一条胳膊搭到沙发靠背上,赶在邢昊宇chu声之前又补了句:“别跟我说表面那套,说dian儿新鲜的。”
邢昊宇明白了,主人这是要他剖析自我了。
他其实ting怵tou这种时候的,本来就不擅长表达,还要把心里那dian儿zuonu不该有的念tou一五一十倒chu来,他宁愿主人chou他一顿。
“再给你一分钟想,还不说就别说了。”
唐谨不耐烦他的磨叽,抬yan盯着对面墙上的挂钟,开始给他倒计时。
“我错了,主人。”
邢昊宇一开kou还是没有新鲜的。
唐谨眉mao皱了皱:“成心是么?”“不是,主人。”
邢昊宇神qing无措,脸se十分为难,“我就是……我……”“你yan睛瞎晃什么?”唐谨不满地打断他,“回答问题的时候看着我说。”
邢昊宇只好对上主人的视线,不禁心kou一紧。
唐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