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程说，“更喜这样？”“都喜，您哪样贱狗都喜。”

他问主人能不能说说。

这种说法孟裕不是第一次听说，只是有些意外主人也会这么想。

孟裕不受控制地抖着，好半天才平息来。

孟裕虽然认同这话了，不过仍有些疑惑：“您这么说的话，那不是认谁主都没分别了吗？”“你觉得不是？”宋佑程笑起来，“真正让你的从来不是单一的某个人，任何一个合格的主人都能引导你

第一次听主人提起曾经的，孟裕安静地没有话，默默等着主人续：“他告诉我，他不想有自己的绪，想完全彻底地听从另一个人，找主人也正是于这个原因，希望能有人让他如此。

还是你觉得这世上真存在毫无自我的？”“不知。”

宋佑程探手把台灯打开：“你觉得主人真能引导你的绪么？”孟裕想了想：“能。”

孟裕实话实说。

孟裕听着有些发愣，不确定主人今天突然对他剖心是什么用意，于是没接话，沉默地看着主人。

我以前有个说过，就喜被主人牵着鼻走的觉，尤其那种被迫忽略自绪的压，最能让他兴奋。”

宋佑程收回投于屋的视线，翻了个朝向孟裕，“你知我为什么一次只收一个？”“为什么？”孟裕还真好奇这一。

这晚他伺候宋佑程伺候得极其卖力。

“希望能更专注更公平吧。”

宋佑程说，“我以前也不是一次只收一个，因此无法到像那样全心只面对一个人，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不过那时候年轻，我本也不想跟走得太近，我享受他们看不懂我的觉。”

“真正的狗都不到，别说我们中讨论的带引号的了。

宋佑程听他语气里的不确定，笑：“调教中相对容易，调教以外呢？”孟裕无法确定了：“您说狗是不是就不该有自己的想法？一切以主人为中心才是合格的？”宋佑程望着天花板摇了，说：“调教中都未必得到彻底放自我，调教之外更不可能。

随着宋佑程的话音飘落，第一从孟裕的铃了来，随后又是接连几。

你说他能如愿么？”“不能吧……”“不是不能，是不可能。”

孟裕笑得有不好意思，“就是偶尔换换风格……也刺激。”

宋佑程从他的表里读他的无措或者说不习惯，淡笑着把话题绕了回去：“刚才我说sm是一种幻想，其实对主对都是。

静了一会儿，孟裕以为他睡着了，他突然声：“主虽然是两个人，sm玩起来也要靠双方合，但我认为它本质还是一种幻想。”

“你今天比平时更兴奋，状态超乎预期。”

既然是幻想，彼此似乎就不能太熟悉，太熟悉的话，一切神秘和期待都容易消失。

可是幻想这东西有个最大的特，也可以说是缺――它只在人自愿沉浸其中的时候才用。”

事后两人收拾净躺，孟裕睡在主人床尾的地上，仍不住回味刚才的滋味，想着想着，顺说了来：“主人您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宋佑程没有接话。

人想怎么玩都行……嗯……贱狗忍不住了，主人……”“记住你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