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倒是答应的很痛快，这反倒让周瑞安有意外，难你也有话跟我说？憋了这么久，就等今天？

周瑞安连晚饭都没吃，早早就去了租屋等他。

开始时，彭天还会抱着他说些话，听得他面红耳赤，可能是自己表达的方式不大对，导致彭天以为他不喜听，后来就逐渐不说了，这让周瑞安很懊悔，明知他是个外冷的人，自己就不该跟

周瑞安少见他这三棍打不个屁的状态，于是亲自去工作室走一趟，问问况。工作室的学长学都知他是彭天的朋友，因为不知他们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所以对彭天的况实话实说。

周瑞安想，这幅画一定要给彭天看！

“有可能是，他那劲真像是这样。”

彭天的行踪有些不定，一会儿去租屋，一会儿去工作室。有时候告诉周瑞安自己在工作室过夜，结果当天周瑞安回租屋拿东西，却看见他自己在租屋的客厅画画，问他怎么回事，也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还躲闪自己的神。

从认识到现在，周瑞安一直属于主动地那一方，无论是一开始的主动搭讪，还是现在的吵架，似乎都是自己挑起来了的，而彭天则一直像个旁观者似的看着他，被动的，像是一台机，周瑞安啪的拍一，他会转得快些，不拍，就老拉破车一样慢悠悠转，哦，除了床上，床上那事自己实在是兴趣不大，玩不花样，于是交给彭天随意摆。

把照片发过去，彭天半天才回了个“嗯”，这让周瑞安的疑心达到了峰。

何老几乎是在周瑞安后看着他完成这作品，从表到神都是微笑，让背对着他的周瑞安总能觉到量，烤的他后背。

一样。

“这你就不知了吧，前段时间咱们工作室那个姓姚的，不是跟他走近么，我一直以为他俩一对呢，他俩一直不承认，我估计是防着老张呢，后来姓姚的被老张给开了，我估计哥们儿是伤心了。”

“他呀，这段时间张教授给他放了假，但不知为什么老往这边跑”

在等他的这段时间里，周瑞安把二人从开始到现在的关系捋了一遍。

“来了也不怎么说话，就帮我们忙。”

“我就说，他应该是跟女朋友闹别扭了！”

彭天很喜评论别人的作品，尤其是周瑞安的，总能吧啦吧啦有的没的说上一大串，哪怕是他们刚吵完架，然而这次只有个嗯！？就好像一个馋嘴的胖，忽然有一天不吃他最的酱肘了，理由是“油”，换谁谁信？

问了一圈儿，正事没问来，倒是问个暧昧对象，搞得周瑞安很不开心，于是拿手机直接给彭天打电话，要他今晚去租屋见面，必须去。

周瑞安完成了他的那副作品，有实验意义，用灰调画了很多块，接着用麻布装上各种石瓦砾等东西，沾上艳丽的颜，有序的压在灰调上，结合来的画面有不少尖利的机理，机理之中是与周遭不相同的饱和调，最后再拿小号的油画笔，一把计划外的小瑕疵一一修复。

“可他不是一直单吗，哪来的女友？”

再结合这几天他的表现，更是可疑。

“有次他一大早跑过来，我以为他要帮忙呢，结果直接里面睡觉去了，睡到午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