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朋辉嗯了一声，左手

“对……对不起……”周瑞安抖着嘴唇，气虚似的说这三个字，泪随之眶。

“好，乖，”娄朋辉松了手，右脚一脱离牵制，两条立刻交缠在一起，瑟瑟发抖。

拎起左脚的时候，周瑞安奋力反抗，他也不急，只是伸手在被打的血迹斑斑的一掐，周瑞安立老实了。

这次周瑞安忍住没叫，他瞪着红的睛，死死盯着娄朋辉，较这劲儿不服输。

周瑞安的额渗汗珠，他逃无可逃，只能徒劳地绷紧肌肉，

周瑞安长这么大，也就小时候被亲生父亲打过，父母离婚后在没人打过他，早就忘了挨打的滋味，这次直接一次够，疼得他直泪，本以为打得多了肤就会发木，却不想每一都能疼个新度。

“你妈的，死变态！”

娄朋辉转过，走到了床的左侧，周瑞安清楚的看见，他已经了。

娄朋辉看着刚刚被他用带过的地方很快浮现一条隐隐渗血的红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放弃自尊，以前专门跟人学过，好玩，你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再开，因为这东西是不可逆的。”

一边红紫斑斓，渗着血迹，另一条跟依旧白细，简直不像同一人。

“来，我们重复第一个话题，说罢，”娄朋辉拎起左脚。

边挪。

“每次打完我会给你机会，一次不歉，次就加倍，”话说完，大再次响起劈啪的鞭打声，一共八次。

“混！！！你要我说什么！！”周瑞安用力收，却不想娄朋辉看着没那么壮，手劲儿却无比的大。

周瑞安脸都憋红了，咬着嘴唇不肯声，脑袋里嗡嗡的跟过火车一样响。

“不错，”娄朋辉；“不过骂人依旧是不对的，要歉，你看我骂过人吗？”

“骂人？”娄朋辉一挑眉，将那条向外一撇，扬手又是一带。

“疼的话就喊来，”娄朋辉说着，嘴角的笑容扩散开；“想说什么都行，但在你说我想听的话之前，我不会住手，大家都别搞得这么难堪，你要乖一，知吗。”

“疼……住……住手！”他崩溃似的哀嚎，无助的挣扎。

打到第二十时，周瑞安受不了了，他用另一条去踹娄朋辉，而后者轻巧的躲过，甚至还用力拖拽右脚，立刻传来撕裂的疼痛。

“啊！！！”

周瑞安近乎恐惧的看着他，对这些话完全不得要领，他想让自己说什么？他要什么？

“好，两句，”娄朋辉冲他一指，带在刚才的地方连打四，都落在同一个地方，一次比一次钻心。

“你可以尽呼救，这四周没人，也不会有人来，”娄朋辉攥紧手里的带，脸上毫无表，双却是炯炯有神，溢满暴戾的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瑞安，就像鹰隼盯上猎，势在必得，又不急于享用，它要好好折磨一通，让它绝望，再给它希望，以此往复，直至崩溃。

“要说什么？”娄朋辉停手上的动作。

“说……说什么？”周瑞安颤抖的问。

娄朋辉站在那等了他一会儿，没有答案，于是拎起周瑞安右脚，直到把它抬到的位置。

周瑞安的筋被抻的生疼，还没等他反应，一阵剧痛扫在他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