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找我嘛？介绍工作？还是想报复。”

周瑞安一手药一手，走到娄朋辉床前；“把药吃了。”

“怕我了？”

“我……我不上手……”

“知错了？”

司机只好自己掏腰包给了钱，周瑞安一阵风似的刮了去。

看着电梯门中自己的脸，他想这个司机跟娄朋辉的关系肯定很近，不然怎么会当着他面这么斥责“人”，也不怕人家枕边风？这家伙，不能掉以轻心。

“没生路了为什么不去死呢？”娄朋辉几乎是

娄朋辉歪歪脑袋，伸手一把掐住周瑞安的巴，迫他转过脸对着自己。这话说得很顺耳，就是这人还有倔。

“不知你吃什么，都买了，”周瑞安把一大包早餐放到桌上，挨个打开包装。

周瑞安这才抬看了看他，只是躲藏在长睫后的珠有些羞怯，过一面后又躲回去了。

“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真是有趣，恶人也会对弱者忌惮之心，也许拥有的越多就越怕死吧，像他这样一无所有的才是最危险的。

电梯里，周瑞安收起了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恢复了木然的表。

“来求你给我条生路……”周瑞安侧着脸不去看他，艰难的说这句话。

“我无可去了，来找你。”

程蛟驹白天还有事，不可能一直陪着，他让司机留来，自己急匆匆的走了。

“不上手就不？醒酒药呢？醒酒汤呢？全都我了要你有个屁用！”

娄朋辉脸上也回了血，斜着睛放目光打量周瑞安，看他脸上阴沉沉的似乎是没有神打神，

周瑞安叹气；“我走到今天这步你没有责任吗？我过得好好的非要来招惹我，报复我也报复过了，”说到这，似乎是为了压住绪，周瑞安抿着嘴顿了一，继续；“你也成倍报复回来，我斗不过你，但也不想死……”

周瑞安顺着力转过去，帘依旧垂，不肯与他对视。

司机充当了保姆的工作，又是递又是帮忙脱衣服，周瑞安站在一边看着，他没伺候过人，没什么力见儿。

不过他们都想错了，周瑞安此时并不想死，他要好好的活。

“放心吧，没毒，”周瑞安淡淡，他看这几个人的顾虑。

药没拆封，还是新的，刚才那两个人都喝了，也没问题，娄朋辉从床上爬起来，接到手了但并没有要吃的打算。

“嗯……”

“所以呢？”

临走时偷偷去了趟厨房，把刀全自己包里，又给娄朋辉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才走。

司机这不兴了，他气吁吁地帮娄朋辉盖好空调被，愤恨；“你也就能在他边待个一星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周瑞安为难的摸摸袋，蚊嗡似的回答；“没……没钱。”

司机看他虽然笨，但好歹听话勤快，就从鼻里哼一声，没再为难他，坐到饭桌旁大嚼起来。

“没钱你他吗怎么来的！？”司机气得鼻都歪了，这人真是历届人里最差劲儿的一个！怪不得没钱，这么笨手笨脚的，脸上还有块淤青，应该是被打的，这样的人娄总肯给他钱才怪！

周瑞安走得快，回来的也快，不仅买了醒酒药和酸，还给司机带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