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不趁此时去完成学业？

“还恨他吗？”

周瑞安也摇摇。

周瑞安想了想，忽然咧嘴笑了，笑的很轻松甜，又有拘谨，像是想起了某个人的糗事，知自己不该笑但是忍不住一样。他没有回答，但是表告诉了廖涵潇答案。

周瑞安若有所思的垂睫，他想说什么给自己掩饰，可话说却是另一番意思；“每次成功的时候……那种心……像是重生一样。”

周瑞安有些生气，也很不服，但他说不不服的话，因为他生气的发现，廖涵潇说的有理。

这个词让周瑞安有些莫名的兴奋，他抿着嘴唇深气，看廖涵潇长长条条的斜倚在沙发上望着自己，

然而现在，他却坐在廖涵潇的旁边，为什么要这么快的又钻回去？

“与人斗能让你快乐吗？”廖涵潇问。

“那你希望……娄朋辉死吗？”

廖涵潇放手柄，他不打算玩游戏了，因为觉得周瑞安比游戏好玩。

4里，屏幕上显示游戏的初始界面。

危险？

就为了一气？

“愿意，”廖涵潇的目光从他的睛，移到嘴唇；“我只担心你会不会遇上危险。”

周瑞安知，这只是一句冠冕堂皇的借，在娄朋辉面和廖涵潇联系，在洗手间与彭天偷，毁掉张瑜的前程，他甚至有过向雯雯手以警告程蛟驹的念。

君报仇十年不晚，卧薪尝胆也是办法，还不耽误自己的前程。

“我只希望重新快乐起来。”

周瑞安叹气，抬直视了廖涵潇，二人的目光遇在了一起。

周瑞安摇摇。

彭天死了，娄朋辉也被廖涵潇狠咬了一，他们也算付了代价，而自己手上有房有闲，也算得到了补偿，并且有了全而退的机会，也许老天是在暗示他，就此结束吧。

也许真的像廖涵潇所说，他真的不是善茬，天生的，也许之前一直把绪发在画布上才没暴，现在发渠没有了，只能另辟蹊径。

廖涵潇有惊讶，因为觉得他睫很长，灯光自上而打在他上，被睫挡了黑压压的扇形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睛里的东西，而脸又特别的白，这样黑白分明又没有表，让他看上去像个假人。

“连彭天的死也是吗？”廖涵潇低声问他。

这些事的初衷都是为了复仇吗？也许一开始是，但渐渐的有些偏离轨，因为他发现，在这些事的时候大脑和都异常兴奋，绪涨澎湃，他几乎是心惊肉，却又沉醉其中，心脏像过山车一样刺激，竟让他有种上瘾的觉，尤其是看着他们被自己的“深”动，那种成就堪比。

“为什么呢？为彭天报仇？”廖涵潇拿着手柄看向周瑞安；“我不信，你就是天生好斗，而且已经沉迷其中，只是不自知罢了。”

回想当初知娄朋辉要与他分手时，那一刻的愤怒还有失落，让他像一个害怕碰不到毒品的瘾君。

走到周瑞安边坐，他低声嘱咐；“以后可千万别让人看见你这幅样，像个神经病。”

离得太近了，廖涵潇的气息到了周瑞安耳朵上，的，起了半的鸡疙瘩。

周瑞安往旁边错了错；“那你还愿意和神经病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