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们谁都不承认，”程蛟驹无力；“我父母早就说让给雯雯一笔钱堕`胎打发了，我今天问他们，我爸差拿刀剁我！说我看不起他们，还说能用钱解决的他们绝不用暴力，不过后面我妈叨叨了一句打得好，我爸也没拦着。”

娄朋辉拽着周瑞安去外科科都差了一遍，期间周瑞安把整个事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说到豪车被划的时候，娄朋辉气的发一声怪笑。

他也不是要跟程蛟驹绝交，只是无法忍受他对周瑞安的种种非议，在他看来全都是无中生有鸡里挑骨，而且程蛟驹也不是什么德大使，他自己烂事儿还一大堆呢，双标到自己枕边人上这事儿就是不允许！

跟周瑞安那边的反应不同，这次他立刻就接了。

“错不在雯雯，”周瑞安叹气；“程蛟驹不接我电话，他什么时候来？”

“我草泥，”娄朋辉义正严辞的骂着脏话，竟让对方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脏话。

检查完，周瑞安又去雯雯，娄朋辉只打了个照面就去台烟，看着对面街的万家灯火，他拨通了程蛟驹的号码。

“小？”娄朋辉问。

娄朋辉一手夹烟，对着话筒噼里啪啦的连喊带骂，借着这个由把压在心底的很多话都说了来。

“我凑……”娄朋辉又掏一支烟上；“那文家呢？”

“我这边……”程蛟驹蔫儿哒哒的，魂儿都没了似的；“能怎么样……”

“呼…………”程蛟驹轻松似的长一气；“我还想是你还是那个小玩意儿……”

这一路上娄朋辉来来回回把雯雯骂了八百遍，但绝不提程蛟驹的对错，周瑞安暗想这俩家伙关系真是不错，这会儿了还不肯说人家一句坏话，看来自己当初没选择挑拨他们的是对了。

“是……老爷的，还是文家的？”

娄朋辉痛痛快快连珠炮似的大骂一顿，最后尘一样一将剩半支烟，在仰起长长的吁一白烟，瞬间神清气，开始有心思关心一老朋友。

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就是又在发现一淤青，都是他脚一崴摔坏的。

我也揍她一顿！”

“早就跟你说了二选一二选一，你非他妈不听，跟我要害你似的！现在好了吧！炸弹爆炸了还把我家小玩意儿炸伤了！什么东西！！”

“我也打电话试探她，还没说几句就被她发现了，她骂我狼心狗肺把电话摔了……，我他妈今年是本命年吗！？怎么竟遇上这种恶心事儿！他

周瑞安乖乖的。

“我尼玛！没那个本事就别揽这个金刚钻儿！现在小玩意儿在给雯雯心理工作，他自己还带着伤需要休息呢！你当初要听我的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娄朋辉抓了抓脑袋；“他现在肯定自难保，打通了也来不了……你别了到时候我跟他谈。”

“你说你还闲的没事挑三拣四，动不动就嚼他，我告诉你今儿要不是因为他赶到及时你那雯雯就被套麻袋卖山里了！！你说你找那么多女人我嚼过你半句废话吗！？有吗？？我就一个小玩意儿你反过来嚼我嚼这么久！你他娘就是闲的！”

“你那边怎么样，”娄朋辉坐在台边的台阶上。

“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