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笑话我吧，等什么时候我不吃醋了，有你哭的。”

行。

一切太平到门那天，娄朋辉开始整幺蛾，挑三拣四。

“喜不喜？”

“别穿白，守孝一样……也别穿黑的，小寡妇似的，我死了吗？你穿……你穿那件特特大的，对灰的，怎么就像睡衣？那件好看穿那个！”

“嘛？”周瑞安不喜他们所谓的聚会，无非就是攀比炫富，又或是群交……

“没什么，主角是小，他不失恋了一直没走来吗，大伙儿就以这个为由聚一聚，没别的。”

“以后不叫你辉哥了，叫你娄老醋！”

周瑞安了，默念；“还好……”

周瑞安很想这么说。

他；“我又不是傻，还躺在那让人扑？”

周瑞安见过冯少这个人，上的暴发气息比娄朋辉还重，满嘴话张罗，俗无比，选的地方也十分俗气，装修的金碧辉煌闪睛，接待小穿着金黄的丫服饰，瞧着特别不协调。

“你抹发蜡了？你上课都不抹，怎么现在抹了？哑光？哑光也不行！多难看，了了。”

周瑞安无奈的换了一套神似理工男的邋遢造型，娄朋辉左看看右看看，这才稍微满意。

周瑞安看他蹙着眉，知是真不兴了，便转过面对了他，捧着他脸搓起来，看他不那么严肃了就撅起嘴巴亲了他一。

“我能不去吗？”

“你的什么香……为什么还要香？抹花就行了，还能驱蚊！”

“我？当然不是，我那时候夹克少不了，还有格衫。”

“副镜吧，我知你不近视，我是说平光镜，护的，你看我这就有个黑框镜陪你正合适。”

“你以为你聪明到哪去？”娄朋辉反问；“我告诉你啊，别觉得把店开起来了就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这里面学问多着呢，没我在这忠言逆耳，你又得把自己陪去！”

周瑞安上次跟着娄朋辉来这种场合还是很久之前，那时候娄朋辉还没迷上他，还为了另一个男孩打他耳光，现在他走在自己前面右手向后攥着自己左手，一路嘱咐不要随便喝别人抵的酒，不要不打招呼就离开自己视线，这前后对比，想想也是唏嘘。

攒局的地方是那个冯少选的，二人驱车一顿跑，大概一个半小时后才到地方。

接待小把二人引到一大包间，一打开门，里面音乐震耳聋，灯光时绿时红，看着跟个盘丝一样。

“我一哭，你就心了，”周瑞安枕着娄朋辉的颈窝，猫似的撒；“然后你就会说，算啦算啦，不为例了宝贝儿，别哭啦辉哥错啦。”

娄朋辉忍俊不禁，把周瑞安抱在自己上，一双手向摸，停在屁上移不开了；“你这就是爬我上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让人这么过，你是第一个。”

“你不去像什么话？我去你也得去，不然我带别人去啦。”

“你上学时是不是就这么穿的？”周瑞安忽然好奇。

冯少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招来，一把楼上娄朋辉的肩膀；“行啊，来的好早，比他妈小来的还早！”

“我有别的选择吗？哎……对了，后天晚上别去上课，把时间空来，冯少攒局儿，咱们必须去。”

“那傻还没来？等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