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反胃。不过他不在意，他是个已过一次胎儿的加害者，迪卢克对他有绪很正常，对他什么奇怪的事也都是可以接受的。

        每次迪卢克掐着达达利亚的腰抬起又放，他都徒劳地睁大睛，看遥远的天际，看迪卢克的红发。像火，也像血，动在雪地中的玫瑰。

        达达利亚将巴搁在迪卢克的肩膀，呼。这个姿势还是很惬意的，被人仿佛很珍惜一般抱在怀中，他施以回应地搂上迪卢克的腰，呼，叫迪卢克的名字，呼。

        “迪卢克。”

        迪卢克说：“嗯。”

        迪卢克。

        未婚夫看他了满额的汗，此时又起了风，继续去怕他着凉，于是自己在里面，拿达达利亚的小玩帮他好。达达利亚上和脸上的汗，给他上兜帽，陪他静静地坐在夜风中。

        过了许久，达达利亚开：“……所以，条件是什么？”

        迪卢克：“你照顾好自己。”

        达达利亚：“行。”他撑着草地站起来，看迪卢克也起来后，拿起地上的外套抖了抖，衣服上的装饰铁链簌簌地响。达达利亚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远来一线光。有人来了！

        迪卢克立即走到他前挡着，等达达利亚穿好与衣服。寡言的未婚夫把外套系在他腰间，遮住裆暧昧的湿渍。

        “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什么？”

        来人是钟离老师。

        “骑车兜风看星星。”迪卢克答。

        “喔、喔。”钟离，“年轻人，真有趣啊。”

        “不过太晚了还是不行。”他继续说，“现在快回家吧，夜里不安全。”

        他叫迪卢克骑车回去，而自己则送达达利亚一程。迪卢克看起来对这个方案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满，“钟离老师，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与达达利亚已经订婚了，毕业后会立即举办婚礼。”

        “嗯，好。”钟离说，“我会去随份的。祝早生贵。”他顿了顿，慢条斯理：“我是达达利亚的科任老师，有责任护送他回家。”

        “达达利亚现在就住在莱艮芬德宅。我可以和他一同回去。”

        “那样太危险了。”

        听未婚夫与钟离老师唇枪战并不是一件十分舒适的事，达达利亚没兴趣参与他们的争辩，着夜风看着夜景，然后打了个嚏。

        “阿嚏！”

        迪卢克的态度率先了来，说：“希望钟离老师尽快把达达利亚送回去，我会在大门接应你们。”他跨上机车，回看了一达达利亚，夜太深，看不清他的表。

        “迪卢克同学已经走了。那么，我们也回去吧，达达利亚同学。”

        “好啊，钟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