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吧,阿贾克斯,天理为何而苏醒,祂遗失的力量究竟去了哪里?”
达达利亚:“要我说一句,吉时已到,吗?嗯……算了,怪肉麻的。”
“封印一份本该属于你的力量。”摩拉克斯微微一笑,主动牵起达达利亚的手,“我们应该快些发,不然该来不及了。”
“你说对了。我送你帝君官印,并亲自来到至冬,确实有着其他目的。”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摊开他的掌心,顺着掌纹抚摸到脉搏,指腹略略施力压,凝重
:“接受天理力量的过程会十分痛苦,我会时刻注意你的生命
征……”
摩拉克斯察觉到达达利亚手心冰凉,他关切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整合两份天理之力对你的来说负荷太大,或许我们不该
之过急。”
摩拉克斯依旧微笑:“随你所愿。”
“有什么不开心的。”达达利亚,“你是相信我的实力,才想让我接收这
分力量对抗天理的,不是吗?嗯……能快速变
,成为一柄最锋利的兵刃,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你给了我帝君官印,并去了至冬与我近距离接,还私
与女皇见面,是约定了什么吗?而现在,你让我
璃月这
秘境。老实说我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但我猜测,我是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是吗?”
他牵着达达利亚来到某房屋,达达利亚认
那是老妇人与她残障儿
的住所。摩拉克斯主动为他解释
:“千年前,一位老妇人收养了一个弃婴,却未曾想到会招来纷争。她所不知
的是,一份遗落的力量无意中被这个弃婴
收,展现
异常之
,这也是婴儿被遗弃的原因。”
达达利亚喃喃:“那他后来的发狂症状……”
摩拉克斯:“孩
日益长大,凡人之躯也无法控制这份逐渐暴乱的力量,最终酿成惨剧。巧合的是,那时的我察觉到地脉能量波动,迅速来到此
将这里封印。”
达达利亚摇摇,“我很好,钟离先生。”
摩拉克斯笑:“如果是我,我也不会相信。”达达利亚觉得他刚刚那一
笑得很难看,像是有什么牵扯着摩拉克斯的嘴角与
眉,连那一抹飞红都十分黯淡。
达达利亚抿唇:“……一半去了深渊,让我成了师从深渊的罪人,另一半落在璃月,让一个弃婴变成嗜血的疯
,之后又被你封印。而天理之所以苏醒,是因为祂察觉到自己遗失的力量即将合二为一。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笑:“那还真是
谢岩王帝君的青睐了……”
摩拉克斯颔首:“你的
与意志是合格的容
,发狂的症状并不会维持太久。我没有看错,达达利亚,从你第一次到达璃月港时,你
上那
灾祸气息便
引了我的注意力。”
“让我猜猜……”达达利亚把官印回
袋,空
的双手一只摸摸
巴,一只抱
,摆
一副名侦探的姿态,“你说过,天理沉睡许久后即将苏醒,现正降灾于世。而你,璃月的岩神摩拉克斯,绝不会对此袖手旁观。”
“好了,闲话少说。”末席执行官冷淡,“我喜
挑战,也不会为了这
小事死掉——当然,也不会疼得又哭又闹,你就放心吧。”
达达利亚继续说:“在这秘境,潘塔罗涅为我打探了
消息……古时的璃月,曾经
现与我落
深渊后状况类似的人,这里如今又成了秘境,我猜多半是你的手笔。你是在封印什么吗?”
达达利亚:“你信吗?”
摩拉克斯:“是的,阿贾克斯。是这样的。”
“你还记得我们在车中的对话吗,阿贾克斯?你向来是个聪明的孩
,已经猜
了事件的大概。天理来到提瓦特,设计
神战争,挑选代理者替祂统治大陆。究其原因无非是祂遗失了一
分力量,而这份力量落在提瓦特。天理也为此试图夺取提瓦特的统治权,寻回祂的东西,并不得不与提瓦特的古国开战。但曾经的古国十分
大,天理惨胜后过于虚弱,在
神战争后陷
沉睡。”
“你不开心吗?”摩拉克斯问。